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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姐,其实我上次在房间里说的话都是我编的,跟我哥一点关系没有!”
“那又怎样,你不就是把他的心理活动翻译出来了吗?”
祝千千翻了个白眼,自己正在兴头上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是心理活动!
我都挨了他一下午的骂了!”
“哼,大差不差。”
大华还想再解释,就看现场副导演跑了过来。
“千姐,导演说可以走一遍戏了。”
剧组拍了小一个月,谢君白的各种造型基本都已经出现过,不过当祝千千见到监视器后的雒思枉时,还是不禁感慨,太惊艳了。
这场戏中的谢君白是以他的家庭身份现身——商会会长的二公子。
他身着一套深灰色西装,搭配深棕色的烫金条纹领带,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衣,浅灰色的羊毛围巾随意地搭在衣领两侧。
他将额发梳了上去,脸上是一副十分禁欲的金丝眼镜。
雒思枉一边给两只手戴上黑色皮手套,一边抬眸淡淡看了一眼祝千千,点了点头。
祝千千吞了下口水。
这可真是……有匪君子,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开机!”
“Rolling!”
“And…Action!”
群演开始走动,舞厅内热闹非凡,台上的杂技演员正在表演喷火,台下人声济济,雒思枉冷着脸走过背景中的火光,来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脱下大衣,略紧身的西装勾勒出好看的腰线。
副导演冲祝千千打了个手势,祝千千走上前去,B摄像机随即从侧面的轨道跟上她,她将枪从上衣口袋中掏出,在雒思枉入座前抵在了他的腰上。
“是你?”
“谢君白”
有些惊讶地开口,背后这个人正是他前两天在图书馆门口遇见的那位从废墟中抢救书籍的女孩。
“把港口的时刻表交出来,不然我就让你血溅新天地!”
“就凭这个?”
“谢君白”
挑了挑眉。
“Cut!”
祝千千疑惑地收起了枪。
“现在有点干,因为二位的身份都比较特殊,相当于各自都心怀鬼胎,现在这段对话反而像是两个陌生的杀手在公事公办,能理解吗?”
齐导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思枉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其实这场戏的剧本确实有些问题,编剧把邢宇的戏份转移给祝千千只有一晚上的时间,很多剧情直接就只是替换了人名。
但男性角色和女性角色的气质本就完全不同,因此让祝千千单纯地复制这些动作和台词就显得十分笨重尴尬。
祝千千在阅读剧本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时间紧迫,连编剧都无能为力的事情她自然也想不到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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