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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了。
叶泽依偎在大黑身边,抱着大黑的腿当暖手炉:“舅舅,我能坐着金雕飞上天吗?”
廖漱雪被叶泽的奇思妙想给吓着了:“你可不能碰它的,这个金雕还没有驯服,会啄你。”
叶泽听话的点了点头:“妈妈也和我说过,让我不要靠近金雕。
我一直离它远远的。”
“乖,小泽最听话了。”
廖漱雪笑着揉了揉叶泽的头顶。
叶蓠走过来,将一个狼牙项链递给廖漱雪:“舅舅,你的狼牙项链。”
又递给哈桑一个。
穿孔的固定物是生丝,吊坠的绳子是用麻绳搓成的,有点扎脖子。
不过冬天可以戴在棉服和里衣中间,不怕扎。
等到夏天的时候再想办法换成其他的绳子。
哈桑很是欢喜的接过来:“真漂亮。”
笑着戴到脖子上面,“神气吧?”
“特别神气。”
叶蓠笑眯眯地夸哈桑。
哈桑也不是一个显摆的人,戴着让叶蓠看了一会,就把狼牙项链塞到棉衣里面。
叶蓠又给叶泽也戴上一个,塞到他的棉衣里面:“这是咱们上次和狼搏斗的纪念品,要好好收藏着,别给任何人看,会被人抢走的。”
叶泽便郑重的点点头:“我谁也不让看。”
又转头看了看大黑,“怎么不给黑舅舅也戴一个?”
“黑舅舅戴得有小木牌呀。”
叶蓠笑着哄叶泽。
大黑就晃了晃脖子,脖子上的小木牌轻轻晃动。
然后大黑转过头,轻蔑地看着金雕:你有小木牌吗?
看着大黑脖子里的小木牌,金雕眨了眨眼睛,扑扇了一下翅膀又缩回。
肉肉和小黄排排坐,先是转头看了一眼大黑,又同时转头看向金雕。
然后两小只同时抖了一下脖子,露出了它们的小木牌。
动作一致,整齐划一。
金雕咕了一声,又往后缩了缩身子。
“它们咋回事?”
廖漱雪瞧着家里的动物在无声地较量着什么,有些懵。
哈桑摇了摇头,也是同样一脸懵:“不知道啊。”
廖漱雪想了一想,拿出一根树枝慢慢往金雕方向捅。
金雕看了一眼树枝,动也不动。
“真是奇怪了。”
廖漱雪手中的树枝轻轻放到金雕身上,见到金雕没有半点反抗,奇怪至极。
哈桑一时间也来了兴趣,接过树枝:“我试……哎哟……”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金雕扇起翅膀,爪子一个劲地往他的方向抓。
吓得哈桑赶紧把树枝递还给廖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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