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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闵奕臻十万火急地赶往威卡逊酒店内时,总统套房内的两人已经先后洗完了澡,情酣耳热地吻在一处了。
路远像在沙漠跋涉后极度渴水的旅人,伏在闵和身上不断吮吸,好像女孩的嘴里真的有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醉人心扉。
随着二人动作幅度不断增大,雪白色的浴袍开始敞开,细细的带子凌乱地纠缠着。
“唔——”
闵和感觉到男生的手指像灵活的蛇,越过了内裤那层小而薄的布料,抵达了女孩身下隐秘的幽谷,引得闵和低吟了一声。
路远以为刚才的亲吻与爱抚足以让她动情,但手指触碰到的软肉仍然是柔软干爽的。
他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看来,要更加卖力伺候学姐才行。”
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液瓶子。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急促而有节奏的敲门声。
路远微微拧眉,看着身下箭在弦上的现状,心里暗骂门外的人太会挑时间,迟疑了一下道,“可能是客房服务。”
说罢,他把润滑液倒在手心,不再理会,试图让门外的人知趣而退。
可还没等他把润滑液焐暖,门外又传来了那阵扰人兴致的扣门声,时间更长了点,颇有不开门就继续敲的执着架势。
闵和抬手拢了拢浴袍,抬眸看着路远懊恼的神情轻轻一笑,“要不先看看外面的人有什么事吧。”
路远听罢,只得重新整理好衣物起身开门,在开门的一瞬,他原本脸上的烦躁却悉数转为了困惑:“你是?”
他身高有一米八,在同龄人中已经算高了,门外的男人却还比他高了半头。
他居高临下的视线还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让路远心中略有不满。
但路远出身高贵、见多识广,自有一套识人的本事,一眼就看出面前的男人气势逼人,恐怕非富即贵。
他视线微垂,再抬头开口时已是心平气和:“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男人不答反问:“你就是路远,路市长家的公子?”
路远更是摸不着头脑,索性男人也没有打哑谜的意思,目光透过他的身体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我有急事找闵和,司机还在楼下,今天就先送路公子回去,好么?”
他顿了顿,“改日闵某亲自登门致歉,拜访路市长。”
路远透过他话里话外的强势,外加对男人的年纪揣测,对面前人的身份的揣测愈发清晰,当即额前流下一滴冷汗:“好的闵总,你们先聊,我收拾一下马上出来。”
说完,将闵奕臻请到了门内,急急忙忙去换衣服了。
五分钟后,路远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等待的闵奕臻,嘴唇嗫嚅了两下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当下三人的复杂关系,和说不清的错误见面地点,还是朝闵奕臻俯了下身说了句“抱歉”
,脚步飞快地走了。
闵奕臻看着他轻声关上门,才迈步向最大的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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