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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安相还不知她已提前出狱的消息罢。
“五年了,我们和他唯一的联系就是将他应得的分红打入他指定的固定帐号。
其余诸如他在哪里,在干些什么,我们一概不知。
大小姐,如果安相和我联系,我一定告之大小姐他的下落。”
在安丞和连翘说话间,所有参加晚宴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拍卖大厅。
此次拍卖,拍卖款的百分之十将作为慈善款捐出。
距离拍卖还有一刻钟时间,现场已坐无缺席。
令连翘没想到的是,秦琛居然坐到了她的旁边。
方才她太过于关心安相的事,急于想从安丞那里得知安相的消息,所以并没注意旁边座椅帖有谁的名字。
如今依这座位排序看来,从zhong午在医院看到秦琛,从秦琛说她会加班,她便已经一步步的在按着秦琛的预定轨道走了。
那明天有求与他……
明明通过各方查探已然断定付氏明天不会出事,但连翘心zhong不觉又有些发怵、有些忐忑。
她这般怵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曾经年少时,亦有叛逆期的时候。
她的叛逆期出现在大学。
那个时候,秦琛去了部队受训。
初入大学,又少了秦琛的管教,她就似一匹脱缰的野马。
她喜欢穿奇形怪状的衣服,好生的衣服她要在它上面剪几个洞。
更喜欢穿那种能露小蛮腰的衣服,哪怕是大冬天,她也要露着。
她喜欢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喜欢将它们打理成各种雷死人不偿命的各种造型。
最可怜的是她的耳朵,她在它们上面打了不下七八个耳洞,把好生生的耳廓打得像个筛子,可她仍旧会为那些耳钉在她耳朵四周熠熠生辉而感到莫名的兴奋。
兴奋zhong,她恨不能在她的鼻子上也打上一个洞,挂上一个亮晶晶的鼻饰。
但听同寝室的一位来自农场的同学说什么‘在农场里只有牛才在鼻子上穿洞好挂上绳子牵着它们干活’的话而作罢。
她如此叛逆、如此巨变的一切原因,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一个学长,一个乐心于摇滚事业的学长。
说起来,秦琛并不是她倾慕的第一个异性。
真算起来,摇滚学长才是。
那个时候,情窦初开的她不知该如何引起摇滚学长的注意,便想出了那般另类的法子以吸引他的注意。
白天,她几乎不上她自己的课,会捡着一切机会去摇滚学长的教室蹭课,会捡着一切机会去摇滚学长所在的蓝球社看他的蓝球赛。
晚上,她就去夜总会给在那里驻唱的摇滚学长助威、捧场。
她一身的劲歌热舞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为了给摇滚学长造势,她不惜千金一掷。
可以说,摇滚学长在她的推力下越来越有红透夜总会的趋势。
在夜总会驻唱演出的不止摇滚学长一人,里面也有拉帮结派的事,于是便有人不满摇滚学长日益渐红,开始各种挑衅甚至不泛斗殴滋事。
那个时候,她总是第一个跳出来,似老母鸡般的保护着摇滚学长。
打架斗殴也便成了家常便饭。
也是那个时候,她从天纵奇才的骄子变成了人人眼zhong的坏学生、小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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