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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的比刚才的曾纯儿生动多了。
祝千千忍着恶心重新梳理了那段不快的回忆,雒思枉跟刘明辉翻脸,说明他们不是一伙的,大华也跟自己说过,那些难听的话是他自己编的。
细想起来,雒思枉确实没说过她的不是,就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两天……
可他明明阻止过自己报警!
之所以消失两天,肯定也是怕被牵连!
原来这人是个不敢解决问题,只敢对内开炮的怂货!
祝千千及时把自己的思绪扶上“正轨”
,她给自己定下规矩,管他雒思枉说了什么,绝不心软!
绝不心动!
由于曾纯儿再三强调自己不接受超时,剧组破天荒地六点就收工了,祝千千独自坐在实景棚二楼的DIT办公室里,雒思枉拿着两袋外卖走了进来,他已经卸了那身战损妆,戴上了黑框眼镜,但头发还没有动,凌乱的刘海和他身上那件大概价格不菲的暗纹绿色衬衫对比起来实在有些滑稽。
明天的通告又是三场漫长的文戏,其中最长的一场是谢君白向程静交代自己的身份。
谢君白最开始帮日本人做事,是为了保全自家的商会地位和家人安危,身为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他从小备受宠溺,不想经商便不经,想出国学习艺术便去。
但随着家国潦倒,他心中的乌托邦被一把战火焚烧殆尽。
起初,他只想保全自己的小家,想着若家人都能活着,自己染上一身污秽又有何妨。
但他本不是这样苟且偷生的人,于是他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保全天平的两头,做起了双面间谍。
这场戏连着的是谢君白和程静在新天地舞厅的碰面,谢君白早知道警长是真正的日军走狗,于是他主动把港口的时刻表交与程静,并叮嘱她一定要越过警长,直接交给革命军。
祝千千和雒思枉看着剧本过了两遍台词,她心想自己要么是觉醒了演戏天赋,要么就是胆大包天了,因为她居然觉得雒思枉的表演有哪里不对。
“雒老师,我觉得你的语气太悲伤了,人在坦白的时候不应该这么伤心的,应该是一种解脱的感觉。”
雒思枉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不会伤心?”
“呃……我有一个朋友……”
祝千千谨慎地遣词造句,“她家里条件非常好,但是她有严重的先天病,不能出去见人,所以在她病好之前,她都没有出过家门。”
祝千千瞟了雒思枉一眼,心想这种事说出来会不会还是太戏剧化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在演偶像剧啊。
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地抬了抬头:“然后呢?”
“然后她痊愈了之后出去实习,怕被大家当成怪人,就装作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好在她特别聪明,长得又好看,跟同事们混得八面玲珑。”
雒思枉强忍着不让嘴角上扬。
“但是每次戏演不下去的时候,她都很痛苦,感觉真实的自己和人设里的自己都没有做好,所以她就找了一个网友倾诉了这件事。”
“她没来找你这个朋友?”
雒思枉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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