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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宿舍曾经讨论过一个问题:新婚之夜发现新娘不是处女怎么办?王大头最坚决,说二手商品只能使用一次,用过之后要立马扔掉。
不过我对此表示怀疑,王妻芳名张兰兰,跟王大头结婚时胸高臀大,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也没见大头说过半个不字。
李良说他不关心处女膜,“纯洁不纯洁,与那层肌肉组织无关,只要不妨碍使用就行,哪怕她是丽春院出来的,只要跟我之后不再跟别的男人胡搞,我就能够接受。”
后来他们问我的意见,我恼火地说了一句:“叫个屁叫,都给老子睡觉!”
说着啪地关了灯。
躺在被窝里愤愤不平,想起赵悦的事来,感觉吃了大亏。
我相信李良是嘴硬心软,虽然说不在乎,但真遇到了他肯定也是醋火攻心。
跟“泰山”
谈恋爱期间他就抓狂过一次,原因是“泰山”
的前男朋友打电话来,“泰山”
听得泪眼汪汪。
李良在水房边跟我说起这事,表情异常狰狞,我当时想他要是会劈空掌、隔山打牛什么的,打电话那小子一定要七窍流血。
我另外一个顾虑就是乐山的事,虽然是叶梅主动来勾引我,但我完全可以拒绝,想起来我有点恨我自己,跟我睡过几次的酒楼老板娘说我是“下半身指挥大脑”
,说的很有道理,在叶梅脱下裤子的那一刻,我没想起来她是李良的未婚妻,只看见了她雪白粉嫩的身体。
爸爸动完手术后精神萎靡了许多,我和妈妈轮班去医院里陪护,不知不觉就把五一长假过完了。
老汉跟我还是没什么话说,但我知道,他沉默的笑容里,有我一生都可以依靠的力量。
有一天我在医院里呆了一整夜,出来后看见赵燕正挎着一个帅哥,叽叽喳喳的连说带笑,我叫她,她回头看了一眼,冷冰冰地问我有什么事,我说那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旁边的帅哥耳朵一下子支楞起来,像一头被鞭打的驴子,赵燕可能真是恨我了,说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我算认识你了,说完扭头就走,我一面追一面说,赵燕赵燕,你听我解释嘛。
“驴子”
转过身来,推了我一下,恶狠狠地骂:“日你妈,你想做啥子?”
我悻悻地止住了脚,感觉真是失败,心里恨恨的想,“这事要放在当年,哼。”
我当年还是狠过的。
我们院有个家伙叫郎四,打遍几条街未逢对手。
我读初二那年,他和另外二个人活活把一个卖菜的打死,去东北老家躲了三年,回来后越发威名远震,据说我们院凡是有点姿色的姑娘都未能逃过他的魔爪,这让青春期的我十分羡慕,隔三岔五就往他家跑,跟着他在大街上横晃,感觉异常威风。
有一次两个街娃在放学路上调戏我班女生,我仗义出手,跟他们推搡了半天,感觉功力不够,就打电话给郎四,说四哥有人欺负我。
郎四别着一把菜刀就过来了,我一见他,勇气倍增,一拳就把其中一个家伙打了个满脸开花。
这事在班里传为美谈,不美的是那个女生最后也被郎四睡了,有一天我放学后直奔郎四的小屋,看见那个女生白花花的大腿,心里无比难过。
高二下学期,郎四帮我举行了成年仪式,他把庞渝燕叫来,说兔娃儿还是个童男子呢,你今天帮他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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