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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五瞥了眼,一晚上偷衣裳的郁结总算舒坦了不少,咳了咳嗓子,偏故意道:“咳,是二奶奶……白老大夫但且看病就是,不要多问。”
怎生得才听说二少爷与新奶奶同了房,不稍几日就病了?
白老头心中讶然,嘴上却不敢说,只客气道:“二少爷对奶奶真是好生恩爱。
下次莫要再劳动爷亲自跑一趟了,但且传唤一声,老朽亲自上门诊脉则个。”
伸出手,仔细搭上女人白皙的手腕。
“谢白老大夫,左右是顺路。”
沈砚青凤眸微眯,好脾气地笑笑。
心中恼鸾枝心狠推开他,只不动声色地将玉娥脸上帕子掖好。
那脉象却寒热交叉,阴阳冲撞间甚是紊乱。
瞅着女子面容粉晕、朱唇红艳的燥-渴模样,这哪里风寒啊,分明是房-事过度“烧焦”
了好嚒?难怪听说新奶奶三天都下不来床,啧,这得没停没歇连着折腾多少回才能烧成这般。
“那个…”
白老头咧了咧嘴角,面上却不敢表露,只婉转道:“少奶奶这病原是身体正虚暖之时又着了实寒,加之心火焦切而引起的热症,应该净心养神,近日内切不可再妄动身体。”
沈砚青便想起雪夜里那纤柔少女着一袭单薄小衣,冷凄凄跪在雪地里的画面,不免叹道:“老大夫说的正是,劳烦开几日药方先将虚火降下则个。”
吓,竟然毫不避讳……怎生得贯日严谨的二少爷就像变了个人?
白老头揩着袖子擦拭额头,暗叹后院晒药的几个婆子没有说谎,看来这新奶奶果然就是那传说中惑人心智的狐媚妖儿了。
罢,沈家老宅要乱。
“是。”
慌忙战战兢兢开了几幅药单子,又拿来几贴膏药:“这个…睡前记得贴在少奶奶的腰后尾骨处,对解热化瘀甚有帮助。”
“好。”
沈砚青笑笑接过。
白老头咋着舌头,终因吃着沈家几十年的饭碗,见沈砚青眉宇间些许青灰,想了想,还是冒死提醒了一句:“呃…二少爷本也是虚寒体质,平日里亦不能过多贪思劳累…注意平衡节制则个。”
“噗……咳咳!”
魏五才端起杯子,一口茶水喷将了出来。
二少爷已经接连几日没入过少奶奶房了好么?节制得连马车里都等不住了。
好个奴才,必然是傍晚车厢内的动静被他听了去。
沈砚青望魏五脸上冷幽幽一瞥,只是捺着性子淡笑告辞:“谢白老伯好意,那这厢就先回去了。”
抱着女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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