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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年纪还没有成亲的,在阳城也不多了。
姜向晨一颗心沉的很,不大上心旁事,倒是愿意为着多赚些银钱去做些不大安全的事儿,这次便似上次上了将军府,随后想了法子又来了林府一般。
这事之中的目的,昭然若揭。
……
姜向晨告知私密之言的那日过后,也是见识了何谓“鸳鸯戏水,鹣鲽情深”
了。
明明一个两个的还未成婚,倒是腻歪的紧。
柳凊有时也不忍心直直盯着主子家看。
都下头的人总觉着淡漠,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在字字句句中便显而易见的叫人知晓了。
可到了“旖虹阁”
中性情大变的忽然,对自家妻子那叫一个千依百顺。
只是柳凊难解的是,二爷何故一日日的往家里搬蜜饯果子……瞧着夫人也不是个贪嘴的模样。
这再好吃的东西,也抵不住一日日的紧着吃罢。
难不成,又有了什么喜事?
脑子一转,柳凊理解的周到了。
若不是有了另外的喜事,又何须这样紧着成婚呢,可不是就是藏不住了才出此下策嘛。
她叹道,自个儿可真真的聪明。
而后伺候着便更加的上心了。
……
成婚临近唯有三日空隙之时,帖子以送去了安远侯、房山王爷的府上。
红绸喜字都已上了墙。
林烟无需他从外头迎进府中,二人也无心多做旁的事情去招呼那些个不待见他们的人。
将詹瑎不多的好友请了来,其中便也包括了几个瓦肆勾栏的“手艺人”
。
如此有人见证这二人结合、行礼、就也足够。
那日出初,林烟的伤手伤势好转许多。
这便也让他心安的些微,可进宫去见贺帝,该领什么差事便领什么差事了。
出门当值,哪里是可偷懒的。
天没擦亮詹瑎便从软榻上起来了,衣冠服履一一穿戴齐整。
贺帝既有心叫他查明兄长死的真相,给了便宜行事之权,可见他对兄长还是极其珍视的。
林烟在榻上动了动,床帘外的动静被她听着了。
这阵子二人同居一室,可詹瑎倒是再没上过床榻,也算是破了礼法中唯一守着礼法的一项罢。
同榻而眠的日子也不是没有过,总之到了最后吃亏了都是男子。
一夜一夜的哪堪能熬……惹不起还得躲上一躲才好。
林烟听着动静,撑着身子起了床,帘子一掀,声音软着唤他,“二爷,可是要出门吗?”
二哥这样子的称呼往后应是不能随意叫唤的,容易引人误解的。
近半月来,二人为着小小的称呼之事,来来回回争辩的好几回。
最后林烟懒得听他叫自己唤“夫君”
的诉求,随着柳凊一道儿唤起了二爷。
称呼是体面的,可听着也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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