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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

随心转向公孙慕白，“我把心儿交给你了”

“伯母放心”

公孙慕白声音有些哽咽素心笑了笑，又看向柳然。

“对不起，我要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若有来世，我”

素心没有说完，手就垂了下来。

“娘，娘”

柳亦心只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夫人，夫人”

柳然轻轻的叫着素心，就像以往素心小睡时叫她起床那般，生怕吵到了她。

场下众人看着这慕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

其实岳正清当时盛怒哪里知道收敛，现在才发现素心已经死了，一时也怔在原地。

倒不是良心发现什么的，只是在思忖到了如今的地步要如何收尾。

厅下众人大多是受过药王谷恩惠的，原本也只是怕药王谷坐大，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

托孤夜宸看着悲愤欲绝的柳亦心，提剑便向岳正清去，同时出手的还有仡濮，他看着素心长大，亲若父女，此时看着素心被打死，哪还有半分理智，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药王谷众人见夫人身死，自是同仇敌忾，场面一时又再度混乱起来。

只柳然像是全然不觉周围的环境，犹自抱着素心不肯放手，一遍遍轻声唤着素心“夫人，夫人，别睡”

及至后来崩溃至极的扑在素心的身上，却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心中只剩绝望。

另一边，岳正清在夜宸和仡濮的联手下狼狈不堪，犹自狡辩，“是那个妖女先动过的手”

夜宸和仡濮还没有反应，那边柳然听到他骂妖女，确是放开素心突然提剑刺了过来，岳正清反应过来的时候柳然的剑已经当胸穿过。

“你”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岳正清便死了“夫人已经不在了，不要吵到她”

柳然轻声说道。

“柳然，你，你难道真的要与我们为敌吗”

苍穹派来人见岳正清被杀，又怒又怕“我夫人死了”

柳然回过头来说道。

众人此时才看清他眼里的死寂和绝望，不由心惊。

“柳谷主，尊夫人的死实是意外，现在岳长老也死了，你还不住手吗”

岳长老一死，场间能说得上话的便是苍穹派的韩言长老。

韩言此时心里也很紧张，自己一个外门长老，原本想着不过来撑撑场子，哪知道素心和岳正清都死了，不要说回去不好交代，就是现在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好说。

柳然依旧没有放下剑，只是看着韩言，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