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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其中更不只一道关卡。
钟岐云有些心不在焉地悄悄观察大牢,又望向前边走着的谢问渊,要不是不能说话,钟岐云真想冲这位谢大人说一句‘这一帮子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手下’。
但是他不能。
嘴瓢得多快,命就丢得多快。
他现在敢张口胡言,不过是仗着自己对谢问渊来说有点用。
有时,钟岐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长期不说话憋久了,脑子憋出了毛病,现在能和这位谢大人说上那么一两句了,他就不管别人是个什么身份。
嘴不仅碎有时还贱。
其实他心里通透得很,也时常告诫自己‘这位大人惹不得、惹不起’,人家是谁啊,堂堂刑部侍郎皆大理寺卿,这要搁现代就类似公、检、法、司的二把手!
何等让人仰望的存在。
他个小小人物在人家面前抖机灵,还玩命地抚人逆鳞,真是不要命了。
其实他以前打游戏时虽然话多些,平时与亲朋好友相处也没这么嘴碎
钟岐云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真的是脑子出了毛病,才会这般置生
死于度外致力于惹人生气。
刚才他不是没听到谢问渊那句“丢了也挺好”
,可他还真的是憋不住,他甚至在谢问渊说了这话以后还觉得好玩得很。
这一路上,算起来少说也与谢问渊也相处了半拉月,话虽说的不多,但人他看得多啊,这些日子他什么时候见过谢问渊说出这种话?
钟岐云心头又再次暗叹。
但实际上半点不知悔改。
等谢问渊亲自将他送往大牢深处的一处牢房时,他见四下无人,便悄声喊了句:“谢大人。”
只见谢问渊望了过来,并没打断他说话,他便知此刻是可以开口了。
“是不是堂审一过,证明我无罪,我就能离开大牢了?”
谢问渊点头。
见谢问渊似不愿与他说话,钟岐云乐了:“其实吧,刚才我并非笑您。”
“哦?”
钟岐云一双眼里全是笑意,“只是您那朋友比较有趣。”
钟岐云舔了舔嘴,又继续道:“我不是否定他说的那话啊,其实他说得挺对的,我也挺赞同的,您看啊谢大人,您这样优秀,不单才华横溢,还相貌英俊,肯定有成百上千的追求者,别说您那位朋友了,就算我是女子,我也嫁您?”
谢问渊懒得继续与这人瞎掰扯,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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