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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漆黑的眼底勾起一抹嘲弄的讥笑:“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
林美儿忍着疼,一边爬一边解释道:“王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是心疼王爷。”
箫霁犹如深潭的眸子闪过一抹戾气,“许岩。”
守在门外的许岩闻言走进来,躬身询问:“王爷有何吩咐?”
箫霁长身玉立,没有的感情的声线从凉薄的唇慢慢吐出,“给她喂药。”
林美儿闻言睁大眼睛,虽然不知箫霁嘴里的药是什么药,但她知道不是什么好药。
看着许岩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她惊恐地本能的往后退,也顾不上右手的剧痛。
“王爷,饶了妾身吧,王爷,妾身知道错了,王爷……”
林美儿一路退到墙角,后脊背抵着墙壁,退无可退,看着许岩在她面前蹲下来,她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许岩一把捏住林美儿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一粒药,准确无误地塞进她嘴里。
然后拿起圆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对着她的嘴巴,同药灌进去。
茶盏见了底,许岩才松开她的下颚。
林美儿一得到自由,就拼命地咳嗽,试图把药吐出来。
许岩见状面无表情地道:“那药入口即化,吐不出来的。”
林美儿抬头望向许岩,张嘴想说话,发现张张合合发不出声音,她疑惑地看着许岩。
许岩好心地解释道:“这是哑药。”
林美儿瞪大眼睛,不相信地张嘴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箫霁冷眼瞧着,然后收回视线,阔步走出去。
屋外,天黑沉沉的,有一场大雨来临。
箫霁迈着均匀步子离开春怡院。
夜晚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寒风大作,忽然一道闪电将黑沉沉的夜空劈成两半。
黑漆漆的房间内,也被照的亮如白昼。
窗外的树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正张着血盆大口。
傅元宵刚睡着,突然惊醒,就看见着一幕,脑海里突然闪过六岁那年看见恐惧的一幕,吓的她脸色一白,掀开被褥不管不顾出跑去。
起夜回来的宝珠并没有发现傅元宵跑了出去。
外面,狂风大作,雨越下越大。
傅元宵一路跑到书房,发现书房一片漆黑,而不远处的房间内亮着一丝灯光,知道那是箫霁的房间,她一口气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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