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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岩看着王爷与王妃走远了,“啧”
了一声,“王爷这温柔老好人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
流风问:“真把那个宫女给放了?我好不容易从毓秀宫里弄出来的。”
许岩拍了拍流风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
流风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你真给放了,待会你就等着受罚吧。”
许岩丢下一句话大步走进去。
流风立马明白过来,他就说,王爷何时心慈手软过?
储玉宛内,灯火通明。
箫霁看着手里纸人,与上次的纸人一模一样,想到那纸人会走会飞,到现在还觉得很神奇。
他抬起头望向傅元宵,“这是给本王的?”
此时的萧霁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傅元宵点头,“夫君想要它听你话,就需要血。”
箫霁又问:“能保持多久?”
“那就看夫君要它做什么了,时间不能超过半月。”
傅元宵想了想又继续道:“夫君要它动起来吗?”
“嗯。”
箫霁取来一把匕首,锋利的刀锋毫不犹豫地割破手,血立马淌出来,然后递到傅元宵面前。
傅元宵也没迟疑,沾血画咒,点睛,默念咒语。
箫霁望向桌上的纸人,只见它歪歪扭扭站起身,晃动几下,又伸伸腿,像极了刚睡醒的样子。
“夫君可以吩咐它做事,”
傅元宵顿了顿,继续道:“不能做太过分的事。”
“那是自然。”
箫霁把纸人收进衣袖里,这才望向傅元宵,“你早些歇息。”
傅元宵这会累的不行,箫霁走后,她就在宝珠的侍候下上床歇息。
箫霁走出储玉宛,径直走向西北角。
许岩早候在门口,看见王爷来了,迎上去,“王爷。”
箫霁问:“招了吗?”
许岩道:“没有。”
箫霁沉着脸走进去。
屋内,点这数盏烛火。
阴暗潮湿的地面,随时可见蟑螂老鼠。
宫女黄绿色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有的颜色,血迹斑斑,没一块是好的。
箫霁半蹲下身子,看着躺在那里苟延残喘的宫女,温声道:“为什么要给王妃下毒?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本王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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