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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枪口上的那一伙倒了霉,没道理把火点起来的反而能安然无恙。
“我也给他们准备好回礼了。”
明暨卖了个关子没直说,随手打了个响指,一如刚刚崔三少无故倒地前那样,拇指与中指摩擦“啪”
。
娄敬策瞬间联想到与崔三少有一样待遇的那只丧尸,也是同样被瞪了一眼,既然那一眼能够操控崔三少到这样的地步,那那只丧尸有没有可能还有后续行动?
明暨看他猜出几分,耸耸肩并不多说。
他撑开伞,漆黑的伞面将他笼罩其中,阴影盘踞在他身后,慢慢步入细雨中。
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喵喵”
叫,像是夜半在外游荡的野猫被人袭击,发出的威胁恐吓。
叫声拖得尖细又长,喉头含着呼呼。
明暨微微仰起头,雨伞往后倾,留出足够空间方便他望向七楼外的花架。
方才那个得寸进尺的男人站在阳台上,正试图将黑猫重新驱赶回室内,他拿一根晾衣杆从窗户里探出去戳戳黑猫的脑袋,朝黑猫招招手,看嘴型大概是在逗猫。
自从明暨关上门,毫不留情拒绝这男人后,他跟妻子拌了两句嘴冷静下来后,就开始这种行为。
毕竟男人是为了自己的父母,芳芳和她父母也不好开口劝什么。
黑猫越发不耐烦地往后仰身歪过头去躲避,花架上空间本就不大,它的大脑袋和后背已经腾空,稍稍再翻过一些,重心便稳不住,眼看着就要从花架上摔下去。
黑猫退无可退,烦不胜烦下用爪子进行抵抗。
可偏偏屋里那个男人还以为黑猫是在跟他玩闹,就像是往常他酒足饭饱在沙发上用逗猫棒逗弄一般。
他渐渐松快下心,手上动作越发不依不饶。
娄敬策仰头同样望见这一幕,心下多少也有些无语。
之前还畏惧这猫如虎,把它赶到家门外,现在又要去招惹它。
之前养过猫难道看不出这猫对他已经没有耐性,冲着他不是在撒娇,而是威胁恐吓吗?真就觉得猫很乖,以前随便人类揉搓,变大后也可以随意拿捏、没有半点脾气是吧?
雨丝斜斜飘入伞中,明暨仰头望着半空中的那一幕,没在意些微的凉意打湿鞋尖。
“黑猫要伸爪子了。”
他这么说着,偏头示意娄敬策赶紧看。
隔着雨幕,尖锐的爪子从肉垫里伸出,刮花不锈钢花架的金属条,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响。
男人口中不断说着什么,再次伸出晾衣杆去拨弄黑猫,在它身上戳弄。
隔着距离远,附近没有可用的监控探头,繁星也无法为他翻译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明暨猜测这男人可能是从自己想要黑猫的举动中,自行脑补出点什么,觉得变大后的黑猫奇货可居,才一改态度想把猫攥在手里。
确实奇货可居,可也得看人能不能把握得住。
终于,被逼急的黑猫四爪站立,浑身毛毛炸起,冲着男人厉喝,尖锐的利齿呲出,血盆大口直对上他面门:“喵嗷!
——”
黑影一闪,锋利的爪子将再三冒犯它的晾衣杆前端切割,剩下的金属杆也在它巨力的牵扯下拍飞出去。
“妈耶!”
男人感觉像是打球的时候接了一个特别重的球,晾衣杆瞬间就脱手而出,手上的肌肉也拧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痛渐渐爬上。
他吓得抱头鼠窜,顾不上掉下去的晾衣架,赶紧关窗落锁,拉上窗帘企图自欺欺人,忙不迭钻进房间去。
他也没敢在卧室里呆着,连滚带爬地把阳台的移门和卧室门全部锁上。
这还不够,男人拖拽着餐桌、座椅、电视柜、沙发,一切能够用来挡门的东西堆在卧室门前。
他累得满头大汗,双手用力过猛又刚被扯伤,止不住得颤抖起来,他面无人色地瘫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气。
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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