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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点点头,冷风吹得他两脚哆嗦,但是好歹不是完全脱力。
宋寒章拉起他的右臂架在肩上,扶着他往学生活动中心以东的区域走去,那里是正在修建的大剧院和大棚花圃,还有一栋正在建造中的大楼。
“原本打算去体育场那里,但是现在的情况我们俩都走不了那么远了,只好换一个地方了。
工地那边虽然距离变异严重的学生活动中心不远,但是好歹隔了碧湖和月湖,应该不至于太危险。”
宋寒章一边走一边解释着,林觉努力维持着意识清醒,他对接下来的行动完全没想法,事实上他只想倒下好好睡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到噩梦结束。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将宋寒章一个人留在噩梦之中,他宁可痛苦地保持清醒,也要和这个人一起看到黎明。
他们要一起活下去,即便在这漫长而残酷的黑夜之中,有太多背叛、堕落和失去,即便那些强大的、温柔的、善良的人,一个个在生存的欲望面前揭开面具,褪下伪装,暴露出人性中阴暗的那一部分。
林觉也是一样。
当他正视自己内心深处的冷酷无情,意识到自己早已在这场死亡游戏中习惯了杀戮之时,这种痛苦,何异于活活挖出自己的心脏?没什么比认识真实的自己更残酷了。
他本可以过着普通的生活,也许他会光明磊落、乐善好施、平易近人,终其一生也不知道原来他的灵魂深处,还有另一个沉睡在黑暗中的自己。
可是现在,黑暗中的他已经醒来了。
他犹豫过、挣扎过、痛苦过,最终承认了自己。
每一个人都是被驯化了的野兽,离开了适者生存的黑暗森林,忘记了自己的尖牙和利爪,温顺地服从道德和法律,直到他们再次回到丛林。
前往工地的路上两人遇到了零星几只丧尸,宋寒章拿着林觉的木棍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这些活死人。
无论看过几次林觉还是会觉得出乎意料,因为宋寒章看起来并不像是擅长打斗的类型,但是仔细想想,先前对付丧尸他也基本都是一击必中,对于精准的把握比他强得多。
两人穿过修建中的剧院和花圃,来到快要修建完毕但还搭着脚手架的建筑前。
“现在快要六点了,只要再坚持20分钟就可以结束了。
这个建筑就在月湖边,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准备跳湖。”
宋寒章对林觉说道。
林觉虚弱地笑了笑,费力地说道:“但愿今晚我不用第三次跳水了。”
“恐怕很难说。”
坐在大楼外壁的脚手架上的宋寒章看着楼下徘徊的丧尸们低声道。
此时他们坐在三楼墙体外的脚手架上,这个高度跳湖还不至于造成骨折这种严重的伤势,对林觉来说也还可以承受。
从他们现在的高度看去,脚下的月湖倒映着漫天的星光,仿佛置身于茫茫星海之中。
再抬头看去,那轮绯红的月亮已经快要沉入地平线了,而东方,东方已经渐白。
凌晨的风远远吹来,世界沉寂在黑暗之中,并肩坐着的两人一同欣赏着这最后的景色。
这一切本该是美的,也确实是美的,在这个血腥之夜快要结束的时刻,林觉忽然有很多话想对宋寒章说。
应该先说些感谢的话,林觉是这么想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说什么都觉得浅薄。
他只想静静地在这里坐着,和宋寒章看一场一生中最期待的日出,然后结束这场噩梦。
可是事与愿违。
“你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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