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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3页）

柳不寒道：&ldo;她非死不可。

&rdo;

云陌又问：&ldo;她死了，你会如何？&rdo;

柳不寒道：&ldo;她死了，我将饶过苍生。

&rdo;

&ldo;你！

你还想干什么？&rdo;云陌惊讶。

我忽然心中一紧，也随之问道：&ldo;倘若，我不肯死呢？&rdo;

柳不寒道：&ldo;你不肯死，我就杀到你肯死为止。

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rdo;

&ldo;杀……&rdo;我咽了口唾沫，此刻才感觉到真正的恐惧，&ldo;杀谁？&rdo;

他忽然大笑起来，&ldo;杀谁？你不是都知道吗？相干的不相干的人，相干的不相干的妖，你说，我这种本就背负着杀戮的妖孽，因为你而留存于阳间，不靠万千生命，难道要靠阎王老爷眼瞎耳聋吗？&rdo;

&ldo;休得放肆！

&rdo;云陌自然是忍不了他对阎王的诋毁。

我不认识阎王，但我更加痛苦。

&ldo;倘若我死了，你可以保证你今后不杀一人一妖一生物？&rdo;这句话在我胸中辗转许久，终于还是出来了。

柳不寒道：&ldo;段姐姐，你死了，我便舍弃这具身体。

&rdo;他说得坚定。

然后，把手中的的那把匕首送到我面前。

我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接过了它。

&ldo;段伊宁，你想清楚了，众生皆有命，一人性命与万人性命并无二异。

就算你不死，也不会有人怪罪你的。

&rdo;云陌这样说道。

&ldo;住嘴！

&rdo;柳不寒忽然发了疯似的冲云陌吼着。

他吼完了又笑了，就像电视剧中变态杀人狂那样，笑得叫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