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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生气了。

“过几天就去？”

宋越雪抬眼看了唐夭一眼。

唐夭这回不敢小鸡点头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她只能含糊的说道：“嗯。”

她的眼尾还是红色，像染了胭脂，也像被人抛弃的小兽。

唐夭也不说过几天，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告诉小童越快越好。

如果此时有明天的，那就明天的。

当然也不可能明天就去，就算小手术也没有这么快的。

她只敢说这么一句，其余的都不敢说。

宋越雪本来应该说重话的，其实她已经说了分手两个字，这两个很重，让唐夭瞬间红了眼睛。

不过她没忍住马上又软了下来，唐夭看见她软了下来，就知道她只是说说。

宋越雪同样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耳提面命这件事对于唐夭显然已经不够用了，宋越雪觉得无力，她觉得自己拿唐夭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和唐夭商量说：“我们不做手术行不行，万一几年后有特效药呢。”

宋越雪终于明显的软了下来，唐夭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是眼睛不舒服，还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可怜。

她说道：“要是没有呢？”

唐夭根本就不相信特效药，这种药一直在做，这么多年都没有出来，怎么可能一下子出来了。

宋越雪沉默，她也知道这种药并非一夕之间就能出来的。

她做的打算是自己手术，不过她不打算告诉唐夭这件事情。

如果一定要承受的砝码偏移，要付出什么，宋越雪希望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唐夭。

唐夭继续说：“正好抑制剂也挺折磨人的，我们就现在做了吧。”

她在和宋越雪商量，即便是知道对方更本就不会答应，但是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宋越雪定定地看着看着她，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的身上，然后说道：“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唐夭一下子生气了，她站起来，说道：“这是我的决定，我说可以就可以。”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不讲理，事实上，唐夭自己也有点虚。

宋越雪看着她，唐夭一直很乖，两个人很少有吵架的时候，每次吵架，都是因为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