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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瞪了她一眼,“别说傻话了,血缘关系说断就能断吗?就算你真断了,人家也不会相信,肯定说你是为了逃婚作秀呢。
再把你爹娘气出个好歹来,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们都要把我卖了,我凭啥要顾忌他们?”
阿福气呼呼地驳了一句,又有些泄气了,默了默,才发着狠道,“反正我死也不会嫁给那个痨病鬼,他们要是敢逼我,我就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让他们白忙活一场。”
叶知秋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你教虎头吓唬王老刁的时候,脑子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就乱了方寸呢?不就是一门还没定下的亲事吗?也值得你寻死觅活?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愚蠢的泼妇行为。
在使出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身价暴跌,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解决这种事情,咱要高端大气上档次,既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打消定亲的念头,还不能丢了气节和风度!”
阿福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咋高端大气?”
叶知秋略一思忖,“这样吧,我先陪你回家,征求一下老牛叔和牛婶的意见。
等把事情问清楚了,咱再具体商量该怎么办。”
阿福知道有她出面,这件事就相当于解决了一半儿,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飞快地擦掉泪痕,从炕沿跳下来,“哪能知秋姐姐让你来回跑?你在家等着,我这就去把我爹和我娘喊来。”
叶知秋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拜掏水洞的人们归来所赐,有关她和王老刁的话题被村里人暂时放到了脑后。
她在村里这么来回走一遭,说不定又给勾起来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为她自己想,也要为成老爹和虎头着想。
“行,那我走了,一会儿就来。”
阿福打了声招呼,便跑出门去。
叶知秋理了理头绪,来到东屋,将虎头打发出去,便把阿福的事情跟成老爹说了一遍,“爷爷,你不怪我掺和这件事吧?”
“嗨,我怪你干啥?阿福是个好孩子,咱总不能看她往火坑里跳不是?你能帮是好事,就怕想帮都帮不上呢。”
成老爹拍了拍她的手,“秋丫头,你想做啥只管做去,不用处处顾忌我和虎头。
我知道你有主意,不会胡来。”
“我这不是担心自己会胡来,所以来请爷爷赐教嘛。”
叶知秋笑眯眯地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爷爷这个大宝物坐镇,我底气也足不是吗?”
成老爹被她哄得眉开眼笑,“你这丫头,就是嘴儿好。”
其实在决定要管这档子事的时候,叶知秋心里已经有底了。
跟他说,就是想体现一下他的存在感和重要性,免得他总觉得自己老不中用。
本着重在参与的原则,她决定将这个小型会议的地点放在东屋。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阿福就如约将老牛叔和牛婶带了来。
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多寿比谁都希望这门亲事告吹。
虽然没脸面对阿福,还是硬着头皮跟来了。
老牛叔匆匆地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问:“成家侄女儿,你真有法子帮阿福推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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