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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开始烧火做饭。
整整一天的时间,春花的心里都在惴惴不安,她盼着天黑,天黑以后好跟二宝哥在打麦场约会,亲他的脸,摸他的胸,跟那天冬梅亲二宝哥一样。
她也盼着二宝哥亲她,抱她,少女心动的情愫已经在拨动她心中的琴弦。
想着想着,春花的脸蛋又红了,觉得自己有点下流,竟然想男人了。
看着迟迟不落的太阳,她恨不得用烧火棍一棍子把日头敲下去。
好不容易天黑了,吃过饭,春花放下碗筷刚要走,这时候冬梅慌慌张张跑进了屋子。
冬梅气喘吁吁,小脸蛋绯红,上气不接下气说:“二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着冬梅着急忙活的样子,春花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感到了不妙,赶紧问:“咋了?别急别急,出啥事了?慢慢说。”
冬梅上气不接下气说:“二姐……五妹,是五妹出事了,五妹多多在学校病了,浑身发烧,都不能说话了,你快去看看吧?”
“啊?”
春花吓了一哆嗦,有点手足无措,本来她今天要跟二宝哥去约会的,可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儿。
五妹多多是张大牛最小的女儿,也是春花最小的妹妹,在乡中学上初二。
多多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一年感冒好几次,每次都是浑身发烧,几天都不好。
既然妹妹病了,今晚跟王二宝的约会就不能去了,只能改天。
春花慌乱地问:“那该咋办?我还给爹熬着药呢。”
冬梅说:“二姐,你去一次呗,万一五妹有个闪失,你后悔都来不及,二叔的药我来熬,熬好了我喂他喝,你赶紧照顾五妹去吧。”
冬梅的一通谎话让春花乱了方寸,她赶紧解下了围裙,说了声麻烦你了,就慌慌张张出了门。
直奔20里地以外的乡中学。
春花离开以后,冬梅露出笑脸,打了个响指说:“搞定!”
她是骗春花的,其实五妹根本没病,不把春花支开,怎么代替她去跟王二宝约会?
冬梅没觉得自己无耻,也没有觉得自己下流。
爱情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
她不想嫁给桃花村的那个傻子,她喜欢王二宝,只能先跟二宝把生米煮成熟饭,等自己怀上王二宝的孩子,娘就不会逼着她嫁给那个傻子了。
冬梅收拾了一下,根本没把二叔张大牛当回事,走出屋子直奔打麦场,去跟二宝哥私会。
八十年代,在乡下还不流行自由恋爱,特别是张湾村,千百年来都封闭在大山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农民的愚昧和无知,再加上封建思想的余孽,更加不许她们这么做。
他们的婚姻仍然停留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
男人未婚恋爱就是行为不检,女人未婚恋爱就是下流,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有青年男女的恋爱都是在阴暗的角落中进行,像玉米地啊,打麦场啊,还有桥洞子下面啊,等等等。
不像现在,大街上男人跟女人抱着嘴对嘴亲嘴,抱一块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开。
那时候,就是女孩多看男孩一样,拉拉手都会被村民们看做是不齿的行为。
恋爱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就像山涧里一粒顽强的种子,可以随时随地生根发芽,那怕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也阻止不了恋爱的滋生。
还要茁壮成长,并且打籽结果。
这就是爱,它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它糊里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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