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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马尾在身后一甩一甩,站在原地,贺寻并没有上去追。
他看着她消失在小巷拐角处,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唇上仿佛还残留有那种柔软的触感,甜得心尖都在颤。
一路飞奔回家,在院里遇见段秀娥也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
开门后直接冲回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时晚把头埋进被子里。
从小都是听老师话不早恋的乖学生,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今天却莫名其妙被少年按在小巷中亲得嘴角都疼。
恼火大于委屈,她哭都哭不出来,气得只想捶贺寻。
然而她再不敢靠近他了。
时晚丝毫不怀疑,如果今天没有踹最后那一脚,贺寻根本不会松开她。
他有病吧!
又羞又气,她把脸深深埋进被子,不愿再回想方才的事。
只有唇边隐约的刺痛提醒这一切刚发生不久。
“姐姐。”
过了好一会儿,卧室门被打开,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你衣服脏了。”
今天时远志夫妇一如既往在加班,家里只有时辰一个人。
没被爸爸妈妈看到这幅样子,时晚心里有几分庆幸,她闷声道:“我知道了。”
然而一向听话的时辰却没离开,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好像......是血......”
时晚一下坐起来。
直到时辰指给她看,她才发现肩上多了两个带血的指印。
不用多想,肯定是先前她被少年捏着肩头按在巷子里亲时留下的。
这个流氓!
看见指印,少女白净的小脸上又泛起一层羞恼的薄红。
她抿紧唇:“没事儿,不小心蹭到的。”
越看指印越碍眼,顾不上先做晚饭,时晚换下校服,拿去卫生间洗。
抱着豌豆,站在门口看着姐姐气呼呼地洗校服,时辰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第二天,熬夜写完五千字检讨的贺寻按掉闹钟,随便喝了几口水,便背上书包准备去一中。
关上防盗门,刚准备将钥匙拔下来,他脚步一顿。
老林头当门卫尽职尽责,寻常贴小广告塞卡片的人进不了家属院,所以住户们的房门一般来说都很干净。
最多挂上一副对联。
刚搬来不久,贺寻自然不会往门上挂对联,防盗门一直空空荡荡。
然而此刻,原本干净的防盗门下方却多了两个用白漆写成的大字。
一看就是儿童的字体,虽然幼稚,一笔一划却极其认真:
流氓!
“哈哈哈哈哈这小孩儿可太逗了!”
中午吃饭时,聂一鸣笑得肚子疼,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去,“寻哥,你到底怎么得罪了你小舅子?”
他还不知道贺寻昨夜强吻时晚的事儿。
聂一鸣笑得没心没肺,贺寻勾了勾嘴角。
他倒是没想到那个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小孩儿会偷偷替姐姐报复。
“哎对了,寻哥。”
终于笑够了,聂一鸣伸手抹掉眼角的泪花,“你那叔叔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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