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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叶芳待她很好,当初在霍家,就是第一个站在霍廷斐一边对她示好的人。
当年她十六岁嫁进霍家时的最初光景也有多艰难,阮家虽不算小门小户,可她没有爹娘教导,自以为一定会嫁给祁竹,祁家人口简单,比不得家大业大的侯府,她学过打理中馈,却没学过打理几百人口的中馈,更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些贵妇人交际来往。
一开始,她连怎么走路、怎么吃饭、手脚往哪放都不清楚,感觉自己与侯府格格不入,整日里惶恐不安。
霍廷斐每日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似的呵护着她,她不好辜负他的温柔好意,原也想过要自己立起来,可偌大一个侯府的中馈之权也不是她想要就能要的。
婆婆给过她几日试着打理,她却做不好,出了纰漏,徒惹人笑话,之后便再没落到她手里过。
用婆婆的话来说就是“你有空惦记着做事,不如养养身子,早些为我们霍家开枝散叶。”
可她实在是个没用的,打理中馈不成就罢了,连生孩子也做不到。
她嫁进霍家六年,直到霍廷斐意外身故,她都没能怀上一儿半女。
阮扶雪想,要是她能给婆婆帮忙中馈,又或是生下孩子,她说不定就可以留在霍家了吧?要是能留在霍家,祁竹未必敢打霍家的主意,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但霍家到底是仁义之家,霍廷斐死后,婆婆原本斑白的头发几乎全白了,葬礼后病倒了,她一直服侍在床前,如此两个多月,婆婆终于好起来,也难得对她流露出几分好脸色。
一日,婆婆关上门与她单独说话,神情复杂地柔声与她说“四娘,我近来总想,我当初不该答应廷斐,允他娶了你,唉……你是个好姑娘,只是不适合做侯府夫人,廷斐去了,再过两年,若等我也没了,你可怎么办?”
“你还年轻,何必守寡?不如再挑一挑,找个怜惜你的好人家再嫁也不错。”
大齐朝民风开放,自高祖时就鼓励寡妇再嫁,少有人去申立贞节牌坊。
婆婆将她连人带嫁妆一道送回娘家,甚至还从自己的私库里拿了些银钱赠予她,许她归家后自行再嫁。
她原本不想走,但她生性软弱,拿不定主意,迷迷糊糊就被送回去了。
阮扶雪心虚极了,见到大姑姐实在魂不守舍。
她一忽儿想到霍廷斐还在世时她的好时光,便觉得心酸;一忽儿想到三年的丧夫服孝还没过,她就与祁竹做出了苟且之事,冒出涔涔冷汗;一忽儿想到婆婆劝说她再嫁,她若没做出那等龌龊之事还好,如今她怎还有脸嫁人?也没有男人会要她。
一念及此,阮扶雪不禁簌簌落泪。
霍叶芳给她擦泪“哭什么啊?”
阮扶雪道“我一见姐姐就想起廷斐。”
霍叶芳见她便是这样不梳妆地躺在那儿,都自有种落花满地的凌乱之美,她鬓边汗湿的一绺发丝儿是美的,她苍白颤抖的嘴唇是美的,她如掬着一捧秋水般晶莹盈泪的双眸更是美的。
霍叶芳其实不喜与这等过于娇柔的女子来往,可阮扶雪不一样,她实在太美了,又一片纯善之心,连自己一介女子见了都忍不住心软。
外面天色已是午后,日头渐渐晾凉。
阮扶雪想,现今祁竹应该已经进京了吧?过不了两日,就会使人来把她抓走。
她不想去,她真的不想去。
阮扶雪又觉得心口开始绞痛,她把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刻破手心。
待大姑姐临走时,阮扶雪再憋不住,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抓住大姑姐的衣裳,仰视着求她道“姐姐,我好想念廷斐,我也想娘,你好不好回去以后帮我问问娘?”
阮扶雪秀眉微蹙,发着抖,柔柔弱弱又坚定决绝地说“我真的不想再嫁,我就想给廷斐守寡!”
霍叶芳皱起眉,复又坐下来“说什么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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