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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这个叫做玉木秀人的转学生,在长相上还是与菊音印象中的玲人有所区别的。
玲人比他高一些,五官的轮廓也更为立体。
但是,他说话的方式,举手投足间细微的动作,都再再提醒着菊音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最像的还是他的笑,嘴角弯起的弧度,两颊浅浅的酒窝,伴随弯起的眼睛透露出的一丝无辜和顽皮——这样的神情,简直像烙在脑中一样深刻。
菊音无心听课,她一会儿故意把笔掉在地上,一会儿又半侧过身子整理裙角,只为了偷偷瞄一眼那个转校生,菊音知道这样很蠢,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曾经无数次地向上帝祷告,希望即便是做梦也能让她再见一次玲人,但他出现的次数依旧少得可怜,如今,那个如此相似的人,近在咫尺,就仿佛——
仿佛玲人还活着一样。
她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里也干涩得厉害。
忽然,玉木秀人的目光和她的撞上了。
菊音猛地转过头去,只觉得耳根子都在发烫——他看到自己在盯着他瞧了。
她把头埋进教科书,活像那书是一片沙地,而她的脸就是鸵鸟的头。
“那么,谁来告诉我,关原合战爆发前,德川家与丰臣家关系恶化是从什么事件开始的?”
日本史老师宫本柰子向来以热爱抽问而在学生中颇有恶名,一旦答不出,就等着抄一百遍年表,因此,很少有人敢在她的课上走神。
宫本圆框金丝眼镜下闪出寒光,扫过教室,所经之处,皆是一片俯首。
菊音这才回过神,死命想从书本上找到答案,谁知任是她翻遍了这一节,也硬是没看到。
菊音只好在心里暗自祈祷,别抽我别抽我千万别抽我,头埋得越发低了。
谁知她运气向来极差,宫本偏偏看到了她,道:“铃木同学,你来说一说。”
菊音极慢地站起来,若说是国文,她尚可蒙上一蒙,但这日本史却实在是没法,啊了半天,向坐在她左前方的手冢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手冢却好似根本没看到她似的,只是直直盯着黑板——
Kunimitsu这个家伙,往常都会提点自己几句,怎么今天却在关键时候突然不管了?
“铃木同学?”
宫本见她半天不回答,催促道。
菊音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宫本老师,我不知道。”
正当菊音以为她得抄一百遍年表的时候,宫本却大为反常地说:“算了,你坐下,有人知道么?”
全班无一人举手。
宫本皱了皱眉,这种时候,自然要找个人来撑场面,于是她把目光转向了全班第一名的手冢,道:“手冢君?”
手冢站起来,沉声道:“1599年,前田利家病逝,再无人可牵制德川家康,使德川家与丰臣家的关系急速恶化。”
宫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道:“正确。
各位,这虽然是课本外的内容,但也是重要的历史背景,你们应该多向手冢同学学习……”
原来如此,幸好是课本外的内容,菊音恍然大悟为何宫本放她一马。
但Kunimitsu明明知道答案,却有意不告诉自己,害她虚惊一场,真是有些可恶。
菊音用怨念的目光盯着手冢,对方像是感觉到了似的,转头看了看她,菊音朝他做了个鬼脸,用口型说道:
“Kunimitsu是大笨蛋!”
手冢却不理她,径自把头别了过去。
于是菊音想起谷村瞳常用来评价手冢的那句话:“真是,不可爱啊……”
换做谷村瞳,那是旁人越往东她就偏要往西的款;但若是菊音,她的应对方式却是:“好,你不理我是吧?那我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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