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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轻轻拭去姜年的眼泪,可他一触碰到姜年的脸,姜年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老人,嚎啕大哭起来。
“爷爷您怎么就走了啊,小年舍不得您啊,我一直在心里都将您当做亲爷爷看待,您让小年怎么接受啊……”
姜年的泪水沾湿了江老的衣襟,江老默默地看着怀里的少年,面露不忍,他只有轻轻抚摸少年的头顶,希望这会带给他一些慰藉。
此地空旷,望不到尽头,与刚刚的黑暗空间很相似,却是截然不同的白色,姜年悲戚的哭声荡漾出很远,他紧紧地抱着江老,生怕后者会再次消失不见。
江老心疼这个少年,却并没有出言安慰,因为他知道姜年此时只是需要好好的哭一场,释放出内心的情绪,这是一个很聪慧的孩子,很多事情不用解释,他都能一清二楚。
譬如自己的死去,虽然对姜年的打击甚大,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姜年即便再伤心难过,也只会接受这一事实。
江老内心长叹,自己终究还是陷进了这个角色之中。
足足过去了半个小时,姜年才逐渐冷静下来,江老胸前的衣领都被哭湿了一大片。
对此江老毫不在乎,却在看到姜年哭得非常红肿的眼睛后甚觉难受。
他轻轻得吹了吹姜年的双眼,神奇的是,姜年本来酸涩红肿的眼睛立刻恢复如常,看不到半点哭过的迹象。
姜年没有大惊小怪,他的情绪得到了宣泄,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他从江老怀中坐起来,摸了摸那片湿漉漉的衣领,还放在鼻下闻了闻,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略微尴尬的笑容,就是有点僵硬罢了。
姜年深吸一大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贴着江老的肩膀,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江老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布满沧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追忆,他比身边的姜年要矮上半个头,所以他可以将半个身子都靠在姜年肩上,他要讲的东西明明很惊世骇俗,却像是爷孙俩在普通地闲聊。
“我先说说我的来历吧。”
江老回忆。
“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故土名为长生大地,是一个远比地球大上无数倍的大世界。
由于某些原因,我和当时的一个至交,名为董午,也就是你看见的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遭到了仇家的追杀,一路逃亡,机缘巧合之下,我们意外触发了一个祭坛,于是便被传送来了这里。”
说到这里,江老顿了顿,说道:“之后我说的,可能会超乎你的想象,你先听着,之后我再和你解释。”
姜年点点头,其实他现在就足够惊讶了。
江老继续说道:“我们降临的时间距今大概有五千多年。
在那时,我们并不是直接传送到地球,而是在一颗荒芜的星辰中的一座祭坛上面。
一开始,我们以为已经逃出生天,却没想到,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我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天地法则与我们原来的地方大有不同。
这里的天地灵气更是不能为我们所吸收,即便我们都是天人,但若是没有灵气的补充,我们迟早会消耗修为而死。
于是我们便尝试打破界壁,去往其他世界看看,但这个世界的界壁异常坚固,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无法对其造成损伤,那时候我们才意识到原来我们并没有得救,而是从一个死局跳进了另一个死局之中。”
江老的语气显得无奈与怅然,姜年虽然对其中某些特殊的字眼一知半解,但却能想象出一幅画面。
两个男人在经历了生死逃亡之后意外穿越到另一个世界,本以为能活下来,却发现这个世界其实是一座浩瀚的牢笼,他们的危机没有解除,反而更加令人绝望。
江老继而说道:“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董午发现祭坛虽然残破了,却还富有活性,如果修复好说不定可以借其让我们离开这里。
于是我们耗费了大量的资源,将身上所有能用的法宝,材料都用作修复。
结果也的确如愿以偿,祭坛修复好了,可另一个大问题也随之出现,我们没有合适的祭品。”
“我们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时,所用的祭品是同等境界的三名天人,祭坛需要的不仅仅是庞大的气血,还有海量的生命力。
所以我们离开了那里,外出寻找这个世界的生命存在,事情很顺利,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颗富有生命力的星辰,那正是五千年前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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