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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霁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宵儿,本王问你一个问题。”
傅元宵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道:“夫君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回答。”
箫霁问:“若是你爹要接你走,你会走吗?”
傅元宵不答反问:“我爹为什么要接我走?我不是已经嫁人了吗?”
箫霁宛若深潭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追问:“那你走吗?”
傅元宵摇头,“我们是夫妻,我不会走的,不过,我想爹了会回去看望他的。”
箫霁听到想听到的答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箫霁走的时候,带着了傅元宵给他的银票。
回到书房后,他数了数,一共有四十五万。
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箫霁正要把银票收起来,忽然鼻子里有东西淌出来,低头一看,发现是血。
一滴、两滴、三滴……
他淡定地把银票收好,取出方帕捂着鼻子。
“许岩,把大夫请过来。”
“是。”
许岩应了一声,快速去请大夫。
箫霁坐在椅子上,捂了好一会,血才止住。
一张方帕早就被血染红。
他盯着血红色的方帕看了好一会,上次是吐血,这次是流鼻血。
又被下毒了?
大夫来时,看见箫霁坐在那里,盯着那块被血染红的方帕看。
得流多少血才能把方帕尽数染红?
“瑜王。”
箫霁缓缓抬起头望向大夫,“你给把我瞧瞧,是不是又中毒了?”
“是。”
大夫提着药箱走进来,随后将药箱放在书案上,这才来到箫霁面前,给他诊脉。
箫霁淡淡看着大夫给他诊脉,心里仿佛知道了一样,并不着急。
等待诊完脉后,大夫小心翼翼地道:“瑜王,您这,怕是不容乐观。”
箫霁闻言冷声质问:“什么意思?”
大夫依旧小心翼翼地道:“瑜王,还记得上次我说的,毒可能会要了瑜王的命。
这次流鼻血就说明毒还在继续扩散。”
箫霁冷声打断他的话,“说重点。”
“是是是。”
大夫深吸一口气道:“若是没有解药,瑜王怕是活不过一年。”
箫霁冷冷地看着大夫,“本王的命只会在自己手上,一年?本王不信。”
大夫抹了把冷汗,“我会尽快配制楚解药的。”
箫霁又问;“没有药可以缓解吗?”
大夫想了想到:“有是有,不过那药本身就是有毒,虽然能克制,吃多了一样会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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