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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3页）

她以为早就翻篇了。

咸毓岔开话题，突然一脸正色地问道：“殿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楚蔽缓缓凝视她的脸，不动声色地回道：“你问吧。”

咸毓：“你，杀过人吗？”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快速地补充道：“你不愿回答，我也可以不听的。”

她一脸忐忑，但楚蔽的心下也并非是枯井无波。

静谧的殿内响起了他微凉的嗓音：“……我杀过。”

“……嗷。”

咸毓倒也不意外。

楚蔽看着她，说道：“日后应当也不会杀你了。”

咸毓抬了抬眉毛：“你先别怎么早放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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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好。

“你不信我？”

楚蔽问道。

咸毓弯起来眼睛，笑道：“我信你呐。”

楚蔽闪了闪神色，说道：“你这般模样，若是换做旁人，将你拐到了错路上，你……”

“那杯茶里你该下毒的，”

咸毓出声打断道，面上带着少有的认真，“如若你真当想杀我。”

她大方从容地看着他的眼睛。

楚蔽竟从她的眸海中瞧出了一股莫名的气势来。

他张了张嘴，没跟着回她的话。

咸毓促狭地笑了一声，有些爽朗，转而说道：“好了啦，你我‘关系匪浅’，在还未被人当场抓获时，便还同往常那般合作可好？”

“……”

楚蔽掩下自己眸中古怪的失望之色。

有那么一瞬，他想脱口而出些什么，但又觉得她从来就未深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