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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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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没法解释，玛蒂尔达从没跟我提过这些事。

我只知道，当我给她看画像中毒舌钩所代表的意义时，她对于自己失去爱人的能力感到非常沮丧，她哭着说我是第一个同情她的人。

而我自己的看法是：我是第一个把她当作受害者的人。

当然我也可能是错的，这得靠你自己去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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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能找到她的日记，就不用自己判断了。

&rdo;库珀说。

杰克没答腔，屋内顿时又陷入沉寂，只剩下录音机嗡嗡作响。

原本以为今晚一定可以将杰克送进大牢，因而急着安排这场侦讯的查理，现在和库珀一样，对杰克无计可施。

&ldo;既然吉勒拜太太遇害当晚，你已经有确定的不在场证明，今天早上干吗告诉拉斯勒太太，说你是杀她母亲的凶手？&rdo;

&ldo;我没那样讲。

&rdo;

&ldo;她在笔录里是这么说的。

&rdo;

&ldo;我没讲。

&rdo;

&ldo;她说你有。

&rdo;

&ldo;她爱怎么说都行，跟事实完全是两码子事。

&rdo;

查理沉吟了一会儿。

他知道接下来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

但他还是问了：&ldo;你为什么意图谋害拉斯勒太太？&rdo;

&ldo;我没有。

&rdo;

&ldo;她说‐‐我来引述她的话‐‐&lso;杰克&iddot;布莱尼把我压到墙上，要勒死我。

要不是薇兰，他早把我杀了。

&rso;这是真的吗？&rdo;

&ldo;不是，她爱怎么说都行。

&rdo;

&ldo;但那不是真的？&rdo;

&ldo;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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