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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可真会长。
您这种天赋异禀就该去做鸭,不然去拍小电影也好。
当什么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不能给广大姐姐妹妹一起欣赏下什么叫来自神秘东方的顶级男色还真是可惜!
话说回来,季辞意味深长看了眼赵淮归。
这男人若是真的去当鸭怕是全亚洲业绩第一??
话到嘴边,季辞还是转了个弯,她眨了眨清凌凌的眼睛,瓮着气音:“唔我记不清啦”
记不清?
赵淮归感觉被侮辱了。
“那要不要再感受一下?更清楚的那种。”
他一字一顿地说,唇辗转至季辞的耳朵,热气喷洒间,挑起阵阵娇羞的颤栗。
呃
季辞忽然觉得那儿有了不可言说的奇怪感,又烫又满的…
该死!
这哪是妖怪!
这根本就是个妖精!
采阴补阳!
“我、我、清楚了好清”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封缄了她所有言语。
已经是第无数次亲吻,可感觉却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深刻。
男人的唇里还带着兰花薄荷的牙膏香气,让她避无可避。
好似昨晚,她只能在他的强势与温柔的交替中,陷落,亦或陷落的更深。
季辞迷糊地睁开眼,眼前是放大的赵淮归。
优越挺直的鼻梁,眼睛闭着,睫毛比女生还长。
她有一种在梦乱与情乱中不想出来的感觉。
随后那招惹情意的温度辗转到更有意思的地方,棉质睡裙卷起来,少了巴掌大布料的遮挡,很容易被进攻。
忽然,她的大脑爆炸了。
手松开了被窝,换成紧紧去抓他的头发。
利落清爽的短发抓在手里,是扎手的,扎进皮肤,扎进心里。
她死死仰着头,不敢往下一寸。
等到赵淮归松开她时,一口气憋肺里快要炸裂了,终于,猛地吐出来,伴随飘上云端的快乐感。
“我、我好累哥哥”
季辞软着音,可怜巴巴地望他。
赵淮归错过眼,嗓音罕见地乱了调,变得异常哑涩,“先吃饭。”
情热被轻易挑起,再不转移注意力,他怕直接复制粘贴昨晚的疯狂。
她的味道
尝过就放不下了,只剩下食髓知味,永不餍足。
见终于可以吃饭了,季辞松口气。
赶紧掀开被子,走到卧室的小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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