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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赵苏漾长长叹了口气。

他们说得对，对于这种人的惩处真的只能依靠因果轮回。

饭罢，岑戈看了看表，&ldo;为了表示答谢，我可以利用职务之便陪你去附近网吧查一查监控，如果毫无收获，只能祝福那只猫下辈子变成一只虎。

&rdo;

赵苏漾惊喜地抬起头，好像《冰河世纪》里那只遇见松果的远古松鼠。

&ldo;之后不幸遇到武松？&rdo;罗子无厘头接话，拍拍岑戈的肩膀，&ldo;你们俩去吧，我下午还有事……&rdo;说着，一脸要上刑场的煎熬，估摸着下午得去拜见丈母娘。

陵南大学学生宿舍区附近的网吧不到十家，其中设有小包厢的五家。

赵苏漾问到第三家的时候，非主流打扮的网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开口满嘴烟味直冲而来：&ldo;确实有你说的这种人，一个月来个五六次吧，每次来都开包厢，但上不到一小时就走了，从来不跟人联网打游戏。

有一次走了大概几分钟，匆匆忙忙回来找落下的移动硬盘。

我很少见到谁来咱们这儿还带那玩意儿的，还想着，那姑娘是不是黑客啊？&rdo;

&ldo;女的？&rdo;赵苏漾微讶。

&ldo;对呀，前几天还来过呢。

&rdo;网管回答。

&ldo;调监控。

&rdo;岑戈掏出探员证件同时，用下巴指了一下网管面前的电脑屏幕。

网管一见探员证，忙不迭把前几天的监控调出来，回想了一番，视频进度条左右拉了好一阵，指着一个女性侧影说：&ldo;看！

就是她！

&rdo;

赵苏漾赶紧凑过去，像握着彩票要兑奖的彩民一样瞪大眼睛，没一会儿微微一怔，又看了个清楚，这个人……&ldo;向蔓？！

&rdo;

对虐猫的变态本不是很在意的岑戈听赵苏漾这么一喊，也把目光移到监控屏幕上，日期显示是向蔓出事的前一天。

&ldo;她去了哪个包厢？&rdo;岑戈问。

&ldo;她去了哪个包厢这个……我不知道。

&rdo;说罢，网管摇摇头。

机械重复对方的问题，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因为不自信，为了加强信任感，又用了肢体语言，但明显比言语滞后。

好了，撞上岑戈的专业了。

他眸色一冷，&ldo;你在说谎。

&rdo;

网管有点慌乱，支支吾吾的，&ldo;这……探员同志，你……你是来扫黄的吗？&rdo;

岑戈眉尖一挑，&ldo;你们在包厢里组织卖y，嗯？&rdo;

&ldo;没有没有！

&rdo;网管激动地摇头加摆手，这回说的是实话了，&ldo;你知道，大厅空气好，还便宜一块钱，普通人上网不会去包厢，呃……&rdo;他有点难以启齿，压低了声音说：&ldo;我们在包厢的电脑里……存了些片子……以便有些人那个……那个啥，你懂的，呵呵……&rdo;虽然发出了笑声，可他的表情比哭还难看，&ldo;我们改！

一定改！

马上改！

……&rdo;

&ldo;你懂的&rdo;‐‐懂什么？岑戈脸一沉，冷眼看他。

我懂……赵苏漾翻了个白眼，尴尬地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ldo;带我去那个包厢。

&rdo;岑戈没理网管接下来类似求饶的喋喋不休，直截了当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