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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他声音却很轻，仿佛说给他自己听，&ldo;有一天你会懂的。

&rdo;

话说得那样满，可她实在是无聊，每天看一点，一部书啃完的时候，她的伤也好得全了。

跟同学视频聊天聊到凌晨才爬上床，渐渐培养起睡意，正要跨过太虚幻境的牌坊，身上却有了重压，梦境里烟消雾散，眼前却又成了黑，看不清，唯有唇正被人真真切切的含食。

她睡意去了一半。

只觉被传染上了酒气，就要一路生入五脏六腑去。

她嫌恶地躲开，身上的人倒也识趣，起开身去了。

恍惚听见有水声，噼里啪啦，仿佛是雨打芭蕉，把那微微抬起来的叶角边一点点往下打，往下打。

雨忽停了，叶片上积了一汪的水，盛不住，哗啦一声响，沉甸甸地倾覆在泥地上。

她伸手去推，他却在她嘴里嘟囔，&ldo;我洗过了&rdo;，又啃她尖尖的下巴，然后是锁骨。

据第一次已经很久了，中间因为考试，又做手术，他一直没有对她怎么样。

可今晚，他这架势分明是要把她剥皮拆骨。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还是怕，不住说：&ldo;别，别……&rdo;声音都被他压在下面，出不来，暗哑得倒像是呻吟。

他根本不理她，伸手去脱她的睡裙，手指刮过了她的腹。

她慌忙握住他的手，&ldo;不行，我有伤。

&rdo;

他重重地啄了她一口，&ldo;我问过医生，可以的。

都过了这么久……你又不花力气。

&rdo;

这下她差不多全醒了。

几乎是要捶他，&ldo;你怎么去问医生！

&rdo;她以后不用见人了！

一分神，他已经利落地把她的裙子脱下来了。

&ldo;又不认识你。

&rdo;用一只手去脱他自己的。

她还想着要躲。

她还记得第一次，像团面一样被他做成各种形状，她可算是晓得什么是昏天黑地。

可她能躲到哪里去，最后还不是被困在他身下。

他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居然还能来哄着她，&ldo;乖，给我。

&rdo;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她仍抽了口气。

&ldo;疼？&rdo;

她摇头又点头。

他吻她一下，&ldo;我轻一点。

&rdo;

可他动作起来哪里是轻了？她的身子不知何时拱了枕头上去，还在往上走，最后终于是到了床头，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

他伸手去垫在她脑后，又觉使不上力，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拖下来。

她怕裂开伤口，伸手去摸，结果只在平坦的小腹上鼓出硬硬的一条，仿佛是有东西在平原下头掘开了地，上面高高的隆起了土丘，还在一路地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