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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有这个意图,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捞回来,抱得更紧了。
一番拉扯之间,阮蔚甚至能感觉到后腰皮肤上残留的黏腻触感,这是磨了多久,貌似破皮了,被液体洇着有点刺痛。
阮蔚看向窗帘的缝隙,可以瞧见一线淡蓝色的天光,晨曦堪堪破晓,看起来已经快到早上了。
在这个时间点,就更容易理解沈庭陌的反常状态了,晨勃是男性的正常生理现象。
阮蔚别扭地并拢膝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自己的状态也是精神奕奕,不比沈庭陌差多少。
他又闭了一会眼,发现实在睡不着,心痒痒的,反应也一直无法消退。
既然没有觉可睡,那就放肆造作吧。
阮蔚确定过沈庭陌还在沉睡后,破罐子破摔地将手探进被子里,咬住下唇,圆润的杏眼眼眯成窄窄一道薄缝,微张的唇瓣间洩出湿热的气息。
快意上涌,阮蔚鼻尖冒着细汗,喉头滚动,吞咽着不停分泌的唾液,用鼻腔哼出奶猫般的轻吟。
忽然间,他低垂的后颈被一口咬住,牙齿叼住覆着薄汗的皮肤,纳入温热的口腔轻轻吸嘬。
一只大手探过来,拢住阮蔚因不停动作而潮热湿黏的右手。
……
……
失去了沈庭陌手臂和胸膛的钳制,阮蔚满身是汗地趴在床上。
攥紧床单的十指渐渐松开,指尖微颤,感觉整片视野都在晃动间失去焦距,眼前只剩下绚烂的白光。
阮蔚后背和脖颈布满大片的红色,像是晴天傍晚时,天边绚烂的红霞。
沈庭陌温柔地亲吻他的肩胛,滚烫的汗水顺着浸透的发丝滴落在阮蔚脊背上,彻底蒸发掉体内多余的酒精,迟缓的神经被餍足和幸福的感觉充盈,这下酒算是彻底醒了。
阮蔚颤抖着往一旁缩,哑声说:“先别碰我,让我缓缓。”
沈庭陌声音暗哑,带着的浓浓的眷恋:“要去洗个澡吗?”
“等会儿吧,”
阮蔚发出闷闷的声音,耳廓羞红。
他想,沈庭陌再碰他一下,他就会融化掉,像水一样顺着床单流走,只能将脸埋进被褥里,放缓呼吸,耐心等待那种心跳过载的感觉退去。
上班的闹铃准点响起时,阮蔚已经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掉闹铃,阮蔚带着浓重的起床气坐起来,全身酸痛得像是被大货车碾过一遍。
阮蔚郁闷地叹了口气,难怪古时候的皇帝都短命,纵欲过度果真要不得。
沈庭陌已经洗过澡,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走进来,头发向后梳起,墨绿色的领带绣着低调精致的暗纹,精英范儿十足。
有些人啊,昨晚还是狗里狗气的,一转眼就人模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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