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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下床从绣花篓里翻了翻,再回来时,小手握着一把红色剪刀。
皮带到底与那处相近,褚音害羞地闭上了眼,铁剪子慢慢伸了过去,也没怎么好意思看位置,就要一剪子下去。
下一秒,手腕被一把攥住。
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幽暗乌黑的黑瞳,带着丝迷离的警惕,似醉非醉地看向她。
空气一凝,两人的目光交换着,气氛渐渐尴尬。
若今晚无法留住郎君,那她委实无用!
且在这种气氛下,若不找点事岔开,以后恐怕也要僵持着,咬咬牙,死便死吧……
手边儿没有跳舞用的小团扇,她便拿起了旁边的大蒲扇,遮住了半边面孔,舒展手臂跳起了舞。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如同水墨的青莲在黑夜里灼灼绽放。
裙摆渐渐四散开,又一圈圈地合拢,她甩了甩白纱广袖,时而踢腿,时而含羞带怯。
跳了约三分钟,忽的解下了腰间一方缎带,向着顾衍的方向一抛。
记忆中,有一次大官请了乐人来府里,那女子便是如此将腰带扔了出去。
坐席上,大官扯起带子的另一端,将那人一把收拢进怀中亲亲我我。
彼时,褚音对大官还心存幻想,伤心了好一阵子,也是从那时起,便歇了那份懵懂的心思。
这么想着,褚音内心虽没什么波澜,面上却羞答答等待着被男人拽进怀里。
然而,抛了一下后,顾衍一动不动。
又试了两下,他还是不动。
夺过剪刀后,顾衍思绪还不太清明,一抬眼皮,就见那女人拿了个大蒲扇在他面前摇啊摇。
屋里没开空调,闷热的空气令他呼吸不畅,蒲扇的风刮了过来,倒令他清醒了些。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袭白色纱衣,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直晃得他眼晕。
再加上周围没有音乐,顾衍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跳舞,酒精的后劲儿反了上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于是,就在褚音丢了那带子,打算硬着头皮歪倒在男人怀里时,顾衍一下推开了她,几个大步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边上,哇哇吐了起来。
褚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小嘴儿颤了颤,表情寸寸龟裂开。
又过好一会儿,胃里的酒精吐的七七八八,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再出来时,顾衍额头上的刘海儿如吸饱了墨汁,低垂着,还有几滴水珠顺着面颊流淌了下来,眸光也渐渐清明。
鼻尖飘来一股清爽的酸甜味道,他瞥了眼僵在旁边的褚音,自顾自走出了卧室。
开放式厨房,小奶锅里翻滚着水花,咕嘟咕嘟鼓着泡泡。
顾衍伸手关了火,锅中的陈皮被煮的半熟,冒着热气的汤水看的他更加热了,他拧了拧眉,没有喝。
紫澜苑他平时也很少来,印象中,空旷的客厅平添了许多种颜色,花花绿绿的盆栽上下错落着,一簇簇堆满了空间,姹紫嫣红,充满了生活气息。
顾衍四下打量着别墅,褚音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像陪着老板视察工作的小员工,低眉顺眼的。
茶几上摆着几碟果盘,青芒红提车厘子摆的满满的,配各类坚果。
旁边还放着一根蜡烛,下面坐着一个装油盐酱醋的小碟子,充当了托盘,不算精致讲究。
偌大的房子里,人声消弭,顾衍半靠在沙发上,阖上了眼。
须臾,褚音迈着小碎步靠了过去,伸手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顾衍没有拒绝。
女人绵软的指腹一下轻一下重按着,舒缓了他紧绷的神经,就这样按了二十多分钟,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
“刚才,你拿剪刀干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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