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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录?”
苏姚姚诧异地从屏幕前转过头,问,“他不是暨庄王吗?”
“对。”
曾豪轩念道,“祈文王六年建卯,文惠后产子敏,立为世子,六月聂远录发动兵变,迫文王退位,扶幼主承大统,又三年,夏敏染风寒而亡,舅聂远录称王,改国号为暨,史称暨庄王。
“
曾豪轩说到这里,停下来喝了口水,见傅宁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又有些紧张地站起来问,“副局,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傅宁辞用笔杆敲了敲桌子,“你讲完了?姚恪呢?”
“哦哦,讲岔了。”
曾豪轩急忙继续道,“姚恪就是夏启夺位时的另一个关键人物了,在郢阳之乱中,他是夏启一方的主将,后来夏启登基以后,就封他为骠骑将军,但是在祈文王三年,他却被贬为了奋威将军,镇守界南关。
此后,正史的记载里面,就没有再提到姚恪,但是有野史里面提到说,在聂远录发动兵变的时候,姚恪曾试图回都救架,只是最终兵败被杀。
枫江博物馆的这具古尸,大概二十年前被挖掘出来,陪葬品只有一块玉佩和一把剑,也正是通过这把剑最终确认了姚恪的身份。
墓中并没有发现特殊的保存措施,但尸体的保存情况的完好程度前所未有,所以整具尸体都被送到了博物馆。
“
”
三个问题。”
傅宁辞说,“第一剑和玉佩现在在哪里?第二文王退位以后是被关起来了还是被杀了?还有,姚恪为什么被贬有记载吗?“
“剑在三染市,玉佩听说运输过程中被损坏,送去修复了,现在在哪里我还没查到。”
“三染?这地方听着怎么这么熟?”
曾豪轩提醒他道,“就是有一副人皮画那个博物馆,傅局你前年去过一次的。”
人皮画是一种古老的禁术,若有谁不愿投胎,可以让人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将骨骼,发丝,血液研成颜料作一幅画,这样就可以使三魂七魄留在画中,不再轮回转世。
但是,一来这幅画制作的过程,从断发,剥皮,剔骨,放血,这个人必须处于活着的状态非寻常人能够忍受,二来这个方法除了能把魂魄囚禁在画中也没有别的用处,所以古往今来,能找到的人皮画不超过十幅。
前年听说三染市收了一副人皮画,为了避免出纰漏,傅宁辞去看了一眼。
不过人皮画就是听着邪门看着吓人,其实要说真有什么害人的地方也实在说不上,所以后来加了两道符就没多管了。
“我想起来了。”
傅宁辞道,“开车过去倒是近,两个小时,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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