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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炀松开了他的手,站到窗户边去。
傅宁辞支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已经换过,手上沾着的血迹都擦掉,痛感也不分明了,不知道是不是容炀又渡了灵力给他的缘故。
傅宁辞下了床,站到容炀身后去抱住了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上,山后头太阳正慢慢升起来,他在梦中走过几千年,其实也不过一夜而已。
“谢谢你。”
傅宁辞轻声说。
“不是这样的。”
容炀明白他的意思,轻而嘲讽地笑了一下,“我刚刚其实试过了,让你忘掉看见的一切,只是失败了而已。”
他顿了一顿,又说:“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该明白,世上有太多事情,我都做不到。”
傅宁辞听得心里有点发酸:“没关系,我想知道的,这样正好。”
容炀没有回答,长久地静默着,傅宁辞于是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你在生气吗,生我的气?”
“没有。”
容炀道,垂下眸,看他环在自己身前的手指,细长而匀称,指腹的边缘可以看到一点剑茧和自己的如出一辙。
“那就是在生你自己的气。”
傅宁辞用了肯定的语气,又带着一点点笑意说,“不可以的,只有我能生你的气。”
“那你生气吗?”
容炀说,“你恨我吗?”
“这句话你以前不是问过了吗?”
傅宁辞偏过脸,找到他的唇送去一个吻,“我的答案也和当初一样。”
他说话的同时拽着容炀的手臂硬拉着他转过来,看着自己。
然后换了不那么熟悉的称呼,神情有一点羞涩,但绝没有半分遮掩,他说:“哥哥,我爱你。
从过去到现在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感情。”
傅宁辞眼底带着很深的迷恋,容炀想自己大概也一样。
正是这样的爱和迷恋把他们带到了今天——这并不太好的境地中,但的确谁也不曾后悔过。
容炀这样想着,极轻地叹了一口气,傅宁辞却笑了,又一次抱住了容炀。
片刻之后,容炀的手,也覆盖上了傅宁辞的背。
关于过去的千言万语都不必再提,只是静静地拥抱着,似乎要弥补上分别的这么多年。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也很用力,一直到太阳都有些晃眼了,他们才松开彼此。
容炀去关上了窗户,而傅宁辞翻出茶包来泡好,一人倒了一杯茶,在桌案前坐下,待容炀也坐定之后,他语气很轻松地说:“我们聊聊。”
其实只这一夜过去,傅宁辞似乎有些变了,眉宇间沉稳了不少。
但容炀转念一想,他的宁辞其实一直都这样,大事面前,往往都是镇定的。
再者,傅宁辞已然知道了往事,推诚相见,也是必须了,便只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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