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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尾声上扬了几分,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撩拨意味。
秦筝撑起上身,贴近他耳廓,吐气如兰“不是殿下先说的么?”
楚承稷知道她许是憋着坏想作弄自己,可撑在案前的那只手,手背青筋还是不受控制地凸起。
他垂眸打量着眼前这张堪称完美的容颜,鸦羽般的眼睫挡住了烛火的光,眸色暗不见底。
他眼中鲜少流露出这样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目光来,秦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让楚承稷抬手把她腰肢攥得更紧。
她沐浴后一贯都是不梳发髻的,此刻柔顺的黑发披了满肩,因为两手撑在身后,丁香色的褂子往两边散开了些,露出梨花白的抹胸长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片雪腻之间,锁骨上那颗红痣像是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筝来不及收拢衣襟,就被按着后颈吻了下去。
混乱之中,砚台笔架都被挥到了地上。
秦筝听着这些乒乒乓乓的声响,一阵心惊肉跳,生怕将下人引来了,推搡楚承稷肩膀,奈何没推开。
他埋首在她怀里,呼出的热气灼人。
秦筝确实没料到他这么不经撩,现在骑虎难下,只得小声哄他“我帮你……”
楚承稷整个人都滚烫的,秦筝手推不开他,只得把脚也用上了,她沐浴后没穿绫袜,又是坐在书案上的姿势,一抬脚正好踩着他胸膛上。
楚承稷本来抱着她都平复了些许,看着她罗裙底下伸出的那双白嫩脚丫子,没忍住抓起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咬的力道不重,但秦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话音也是颤的,“你……你也不嫌脏!”
平心而论,她这双脚因为常年不见光,平日里出门也都有车马代步,肌肤比她手上的还白皙柔嫩几分,像是一团奶豆腐,叫人捏上了就舍不得松开。
“我何时嫌过你?”
楚承稷见她反应这般大,坏心眼地用力摩挲了一下她脚背。
她果然又是一颤,眼底不受控制蒙上一层水雾“我以后不逗你了,咱们扯平了……”
楚承稷何时见过她这样,喉结下滑,索性俯首顺着她雪腻的脚背一路往上留下湿濡的吻。
在今天之前,秦筝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丢脸。
她被弄哭了。
楚承稷用帕子拭去唇边水渍时,还问她“真有那么难受?”
秦筝不想搭理这个一本正经使坏的人,她脸上一片坨红,把弄皱的裙摆放下去,自己去了净室。
等她回房,楚承稷还坐在案前,一片狼藉的书案倒是已经被收拾好了,跟前摆着一份公文,瞧着一派清冷矜贵,谁又能想到他前不久才对她做过那样的事?
秦筝几乎不敢看他正前方的那块桌面。
偏偏有人不愿如她意,楚承稷问她“好些了么?”
这个问题要秦筝怎么回答?
她只能瞪他。
楚承稷这一晚心情似乎颇为不错,入睡前还揽过秦筝亲了两口。
秦筝按着他脸把人推开“你漱口了没?”
楚承稷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捏了两把,好笑道“我都不嫌,你倒是嫌你自己?”
秦筝跟个油焖大虾似的,又在被子里被蒸红了。
楚承稷拥着她,在她身后浅叹了一声“真这么难为情?”
秦筝闷着不知怎么回他,索性用脑袋在他肩膀处拱了拱。
楚承稷吻她鬓角“以后你不喜欢,我就不对你做这些出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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