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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手指试探性地划个圈，宋则眉宇微蹙，没有阻止。

轻轻拨动某处，流泪的人便发出极轻极轻的哼声，几经摆弄，宋则闭上了眼，没有拒绝，但又不见欢愉。

从身体的反应来说，宋玠知道这倔强的女人欢喜甚至渴望她这么做，可为着某个原因她又晓得宋则此刻的矛盾，手指始终在边缘打转，只要她狠狠心，兴许就能结束幻境中的一切。

可是身下的女人是宋则，又不仅仅是作为宋家二娘子存在的宋则。

她收回手叹口气，蜷回宋则的身边，过一会儿宋则把她抱进怀里。

她收手，宋则失落也欢喜，失落是因为身体的渴求无法得到即时的满足，欢喜却是汨汨从心底里冒出来的。

因这放弃，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好像确证了怀里的女人对她的真心。

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无论是落泪哭泣还是现下的欣喜。

&ldo;喝酒了?&rdo;怀里的女人问她。

&ldo;嗯。

&rdo;

&ldo;醉了?&rdo;

&ldo;嗯嗯。

&rdo;宋则否认，她由始至终清醒得很，酒只能使她的心意与欲望越发明澈。

&ldo;酒醒了?&rdo;

&ldo;我不曾喝醉。

&rdo;宋则咬咬她的肩头表示不满。

&ldo;好好好，没喝醉没喝醉。

&rdo;没喝醉就没喝醉，咬人做什么，反正醉鬼都说自己没喝醉。

&ldo;没有后悔，没有愧疚，我甚至不觉得有一丝对不起我爹。

&rdo;

宋玠转身看她，难道……

&ldo;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rdo;

&ldo;那你哭什么?别骗我说是喜极而泣啊。

&rdo;是你个仙人板板，老娘只属于自己。

&ldo;我不晓得，眼泪就这样下来。

不是得偿所愿，不是喜极而泣，是……是什么我说不好。

像是，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但你又不是我的，你心里有没有我。

十一娘，你真的心悦我?&rdo;

亲亲宋则的下巴，宋玠一语双关：&ldo;我心里自然有你，否则也不会在这里。

方才，你不止在我心里，还在我身子里。

&rdo;

终究是个初尝情事的女子，不及日常出入烟花之地的采花贼脸皮厚，宋则当即红了脸，想起方才的戛然而止，她道：&ldo;我没有不愿意，你可以继续的。

&rdo;

&ldo;可我分明觉得，你希望我停下。

&rdo;

&ldo;是你觉得我希望你停下，而不是你自己想停?&rdo;

&ldo;我当然不想停，非但不想停，还想一直一直这样深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