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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页）

波特的歌。

在简单的钢琴伴奏下，歌声完美无瑕，饱满而扣人心弦。

每次我们道别，我怅然若有所失；

每次我们道别，我疑惑为何如此。

高高在上的老天，无所不知的老天，

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竟让你离我而去……

凯斯在门口停下来。

&ldo;什么时候成了克莉欧&iddot;琳恩的歌迷了，杰克？我还以为只有莎拉喜欢她。

&rdo;他按下录音机上的&ldo;打开&rdo;键，取出那卷录音带，看着录音带正面手写的标签。

&ldo;哈，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们结婚前，我录给她的那一卷。

她知道你拿走了这卷带子吗？&rdo;

杰克的眼皮垂下一半，凝视着对方，他想反唇相讥‐‐这是他每次面对史莫勒尖酸开场白时的标准反应。

有一度，他还很高兴见到这王八蛋。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他妈的高兴，高兴他可以改变过去六年来的习惯，以一个&ldo;朋友&rdo;的身份来和他打招呼，而不是婚姻破坏者。

他把画笔插到一个装着松节油的瓶子里，用身前的围兜擦拭双手，伸出沾满色料、象征言和的硕大手掌，说：&ldo;我猜，是莎拉送你来的吧？&rdo;

凯斯假装没见到伸出的手，眼光扫向丢弃在混乱屋角的睡袋，拉过一张椅子。

&ldo;不是，&rdo;他一边坐下，一边答道，&ldo;我在普尔市就跟她分手了，她不知道我来这里，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

&rdo;他看着那幅画，&ldo;我猜，是拉斯勒太太吧。

&rdo;

杰克双手交叉在胸前。

&ldo;觉得怎么样？&rdo;

&ldo;你是说她还是说这幅画？&rdo;

&ldo;随便。

&rdo;

&ldo;我只从六英寸宽的门缝里见过她，&rdo;他歪斜着头，端详那幅画，&ldo;你的紫色用得很重，怎么，她是花痴？还是代表你自己的幻想？&rdo;

由于背部肌肉被寒冷的天气和冷硬的地板冻伤，杰克只能对着椅子缓缓蹲下来，心里同时想着：真正的男子汉会现在立即给凯斯一拳，还是等他做好招架的准备？&ldo;她不是常常这样，&rdo;他认真地答道，&ldo;只有嗑药时才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