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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蔚和其他几位伴郎伴娘一起,被婚庆公司的礼仪小姐引入其中一栋砖红小楼。
造型师和化妆师已经在现场待命,摄像师和摄影师也各自端着设备,随时准备抓拍精彩镜头。
负责统筹的大哥将一整天的日程安排通知给他们,中午将在草坪上举办婚礼仪式,邀来宾们享用正餐,下午则用来拍摄纪录片,晚宴是酒会风格,散场后进行迎亲及闹洞房环节。
阮蔚坐到镜子前,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折腾,其他几位伴郎伴娘也是相同的姿态。
人手有限,几位化妆师和助理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需要就随时顶上去。
“小哥,你皮肤真好,我都怕粉底把你脸给弄脏了,”
阮蔚面前的女化妆师抖抖刷子,似乎对他的妆容无从下手。
小助理“啪”
一声打开保险柜似的三层化妆箱,偏头一看,惊叹道,“真的很好诶,连毛孔都看不见,还这么白,这睫毛比我种的还翘。”
化妆师忍不住笑:“知道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了吧,咱们化都化不出来的美貌,全长到男孩子脸上去了。”
“你们看着随便弄吧,别化成如花就行。”
阮蔚被镜子旁的led灯照得眼花,干脆闭上眼发呆,满不在意的样子像个粗糙的直男,丝毫没有一旁伴娘们斤斤计较的容貌焦虑。
化妆师最后也只是给他铺了层透明的散粉,眉毛稍作修饰,嘴唇色泽本就红润,只需要涂上一层哑光的淡色唇釉,将整个妆容营造得清淡雅致,不喧宾夺主。
造型师接上化妆师的活,给阮蔚打理发型。
自从离开阮家,阮蔚就没再理过发,当初奶酷的圆寸头长出了蓬松的轮廓,鬓角的青皮也长满黑密的发茬,用发胶抓一抓,露出精致饱满的额头,更显眉目矜贵。
只要不开口说话,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高不可攀的清冷男神。
开口立马破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姐姐,你看我这头发都黏成了浆糊了,回去好洗吗?”
阮蔚小心地碰了碰自己挺立的发顶,偏头询问。
几个造型师笑得花枝乱颤:“好洗的,洗不掉你来找姐姐,姐给你洗。”
换上伴郎礼服后,阮蔚和众伴郎伴娘跟着司仪排练婚礼仪式时的走位,两小时很快过去,到婚礼正式开场的时候,阮蔚才感觉到一丝紧张。
宽阔的草坪上早已坐满来宾,日头正当空,法式雕花立柱上拉着白色的轻纱,为宾客们遮挡住刺眼的阳光,整个会场布置得圣洁又庄重。
在舒缓悠扬的旋律中,司仪开始煽情的念白,新娘由父亲牵着入场,交到新郎手中,伴郎伴娘从一旁上台,参与到仪式中。
阮蔚作为打头的伴郎,捧着代表新人坚贞爱情的婚戒,小心又小心地递到童敬手中,全程手心冒汗,脚拇指抠紧了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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