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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霄说着,又提了一遍,“星君,这事实在是桩丑闻,传出去也不光彩,还请星君一定保密才是。”
其实丑不丑闻,倒不是重点,只是这些世家都看重出身,他们的符咒法器能比其它家的贵一半,也不过是因为顶着钟家的名头在。
一旦他们其实并不算钟家人一事被外面知道了,怕是财路也要断了。
这话钟霄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们心里也都明白。
看他再三嘱咐,卫顺成颇不耐烦道,“行了,刚才贪狼星君不都答应了。
你是嫌他点头不够分量,还是要我们挨个立字据按红手印啊?”
“不敢不敢,星君说笑了。”
钟霄忙道。
傅宁辞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怪不得嫡系全部是阴阳眼,而旁支不是,原来血统是这样断开的,又问钟霄道,“既然你爷爷一直养在外祖家,钟家的人,应该也是对他眼不见为净,怎么现在,你们还是在做贩符驱邪的事?”
“这里面是有缘故的。”
钟霄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道,“他们原本的确是不管我爷爷,虽然名字上了钟家族谱,实则许多年也没有回过钟家去。
只是,嫡系一脉,不知是为何,人丁一直不大兴旺。
等我爷爷长到十七岁那一年,钟家上一辈已经全不在了,和我爷爷同辈的,也只有两儿一女,这便是钟氏一族唯一的血脉了。”
傅宁辞听得奇怪,“钟家好歹三千多年,按理说一代代传下来,人口少说能凑足一个市,什么叫钟氏一族唯一的血脉?”
钟霄摇头,“星君有所不知,虽也有其它姓钟的人,却和嫡系全然扯不上关系,恰好一个姓罢了。
事实上我曾祖母嫁去这个抓鬼世家钟家,在我爷爷这一代之前,已经许久没有过旁支的说法,往往还没等到分家,就死得只剩独苗了。”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不止是鬼魂的问题,这个一脉单传的钟家嫡系本身也是疑点重重。
“当时,钟家贩符,捉鬼,买法器的生意只靠他们几个人有些周旋不过来,便找到我爷爷,希望他能帮忙接一部分。
星君您知道,这实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简直是像天上掉金子一样,我爷爷自然也应承了下来,一面替他们管着商铺,另外嫡系的人也教给他一些符咒画法。
只是有些复杂法器的制作方法,嫡系并没有传授,捉鬼驱邪一事,我们拿着他们制好的法器虽也勉强能做,主要也还是他们出面,便是到了今日,也仍是这样。”
钟霄一口气讲完,连着灌了两盏茶下去。
他喝完了茶,好像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楚晴停下笔,轻声问,“说完了?”
钟霄忙不迭地点头,刚想回答个是,卫顺成嗤笑一声,“钟总那正经祖父是姓徐吧,否则你怎么喜欢妆半面呢?”
钟霄听得还有点懵,卫顺成一脸的凶神恶煞,配合着那头黄毛,异常像个混混头子,“一次吐干净,还要留一半是干嘛,以为谁是独眼龙呢?”
傅宁辞听他损人一套一套的,哪怕时间不合适,也还是很想笑,只能咳嗽了两声遮掩,“钟总是不是说得太急忘了,鬼魂数量对不上一事,可还一句都没提呢。
如果要说的,只有刚刚这些,钟总也不必这般推三阻四不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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