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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命差一般十个制使,去太湖边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不想唯独洒家时乖运蹇,押着那花石纲来到黄河里,遭风打翻了船,失陷了皇纲,不能回京赴任,逃去他处避难,说来已流落江湖近两年矣……”
此一段心酸往事,勾得堂堂青面兽泪洒当堂。
将门出身,名门之后,又有一身本事,可偏偏处处受制,每每不顺,杨志一经想起,就悲愤不能自抑。
邹润是一个合格的听众,虽然他并不认同杨志的某些观点,但却不发一言,只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知道,似这一类人,心中背负了太多,却又良心未泯,在这黑暗世道和混沌官场是无论如何也混迹不开的,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只要他还尚存一丝良心,不知道同流合污,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说到动情处,杨志捧起桌上酒坛,不顾礼仪,仰起下巴,直接对着酒坛痛饮,仿佛只要如此,那甘冽的酒水就能浇灭心中的不屈之火。
如此豪放的做派,本是伤心之举,却无意间博了个满堂喝彩。
阮小二阮小五在桌边猛拍大腿,阮小五更是热烈的回应道:“制使好生豪气!
这才是我等好汉做派,要依着我说,那劳什子花石纲害得多少民户毁家拆屋,俺虽身在这京东梁山泊,但也闻得那江南逃难来的百姓,无不是口中骂声一片,这等祸国殃民的物什失陷了,于国于民,也未得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
???”
杨志猛地将酒坛顿在桌子上,咚地一声闷响,打断了阮小五的话语,他脸上浮现出一股神圣的光辉,竭力摆出了威严的态势,打算向这位一身鱼腥味的绿林草莽讲明其中的大义所在。
“那是皇纲!
乃是皇命!
是当今圣上派下来的差遣!
那是……”
杨志须发皆张,声若巨雷,残余的酒水从胡须一路流到颈脖,继而浸湿了占满了征尘的衣衫,他却浑然不觉。
猛地,邹润出声了。
“那是制使的前程。”
“那是制使重耀门楣的所在。”
“……但那也是江南百姓的膏血……”
还有一句,邹润藏在了心里,不曾说出口——“那更是这个帝国飞快消逝的国运……”
但是即便如此,一句百姓膏血,便堵得杨志如鲠在喉,面色通红,阮小二闻言“嘁”
了一声,不屑的从嘴里吐出一根鸡骨头。
一直低调无语的朱贵也在末座上报以轻声嗤笑。
即便曾经同为禁军中一员的林冲也很难感同身受,说到底,花石纲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说是臭大街都不为过,满天下,不管文人武将,抑或者普通百姓,富户豪绅,都对此没一句好话。
哪怕是身为受益者的宋徽宗赵佶,也曾多次良心发现后下诏要求罢免花石纲,但是每每过不了多久就又故态复萌,这种明发天下的诏令,在这位擅长艺术的道君嘴里,就跟说着玩一样。
杨志终于坐下了,他可以说出去一万种不重复的理由来证明花石纲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重要性,但是他终究绕不过自己的良心,押运途中,江南道上百姓流离失所,许多富户都因此家破人亡,这些都是他亲眼目睹,他没法狡辩……
“洒家……洒家只是一个武人……只知听命行事……”
好在邹润并未再说出什么,他转移了话题。
“前事不必再提,未知制使后续如何打算?”
杨志闻言,眼神里多了些光彩,精神稍作振奋。
“今闻官家大赦天下,洒家身上的罪过已消,辛苦收得一担儿钱物,待回东京,去枢密院使用,再理会本身的勾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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