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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要和白家少主人结婚的女人,地位当然不同,林琨他们弄不清真假,为了避免少主人不高兴,他们首先要做的,肯定是客气点。
思索了一会儿,林琨还是给她带了路,靠海的一顶帐篷里点着灯,一男一女的影子投在帐篷壁上,正在做着下午白夜行没对她做成的事。
“哦,果然正在办事。”
简宁远远看着,也没有掉头走开,而是坐在了海边的石头上,很善解人意道:“别去打扰他们了,我坐着等就行。”
欣赏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有声“皮影戏”
,里面终于办完事了,林琨这才凑上去,隔着帘子对帐篷里说了句什么。
两分钟后,白夜行从里面走了出来,已经穿戴整齐,可头发却乱糟糟的,映着模糊的灯光,简宁看到他的胳膊上有几道女人抓出来的红痕。
“你怎么来了?”
白夜行叼了根烟,眯着眼睛朝简宁走过去。
帐篷里的女人忽然探出头来,上半身还藏在帘子后面,显然没有穿戴好,她冲白夜行喊:“老七,你真要结婚了?”
那女人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简宁,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敌意明显到露骨。
林琨见白夜行的眼神扫过来,忙将那女人推了回去,低声道:“六嫂,你先进去吧!”
那女人没得到答案,愤恨地一甩帘子又缩了回去。
简宁本来是在看好戏,揣测着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让白夜行一回来就往她的帐篷里跑。
可听到林琨对女人的称呼,简宁的脑子一时有点混乱,又觉得有点好笑,六嫂?老七睡了老六的女人,这北山岛真是恶心透了,不干净的何止漫山遍野的鸦片花。
白夜行察觉到她的笑,猛地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俯下身盯着她道:“你笑什么?”
简宁也不躲避,仰视着他,直言不讳道:“你跟我爸爸说的还真是事实,你不会只有一个老婆,才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女人叙旧,你们男人不是有句心里话吗,最好玩不过嫂子……”
“你敢管老子!”
白夜行的手劲下得更重了点,差点捏碎了简宁的下巴。
见她皱紧了眉头哼了一声,白夜行又松开了手,一把提着简宁的胳膊将她拽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猛地将简宁摔在了开满罂粟花的山坡上。
美丽的花朵被她压倒一株,宽大的叶片擦过简宁的手腕,让她泛起丝丝恐惧——虽然明知道不会沾上就染了毒,可或多或少知道这是一种碰不得的东西。
白夜行没有跟着简宁坐下,也没恼羞成怒扑上来撕碎了她,他似乎有点烦躁,一直站在风口上抽烟,烟嘴的一点红色火光忽明忽暗。
简宁冲他的背影喊:“给我一根。”
白夜行不动,毫无反应。
简宁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想夺他嘴里的烟。
白夜行闪身躲开,抽了两口将烟踩在地上,喉咙里有一股浊气卡住:“……这烟你抽不了。”
简宁立刻就听懂了,这烟是加了料的,抽起来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能不碰,她肯定不会去碰。
但是白夜行的反应很奇怪,之前在C市时,他还乐滋滋地说要带她尝尝加了料的烟,抽起来如何有滋有味,怎么现在反而不给她抽了。
不好的烟不让她抽,不能抽的烟不让她抽,简宁几乎要以为这是一种怜惜。
简宁不敢太自作多情,不会以为白夜行对她放了真感情,男人的脾气有时候喜怒无常,谁知道他这时候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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