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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是的，是我。

芷儿，魅影跟顾炎都是我。

&rdo;他徐缓地说道，笔直地看进她眼里，等待着她的反应。

第九章

顾爷，真的是顾爷!脸色不像是平常那么苍白，反倒显得黝黑，那双黑色的眼眸没有躲避她的视线，而是笔直地看着她。

芷娘克制不住地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庞，盈盈大眼里充斥着慌乱。

她的手轻轻抚着地，画过他俊朗的眉目及那双闪烁着激烈情绪的眼睛。

他握住她的小手，紧紧地帖在脸上，专注地看着她。

&ldo;魅影?顾爷?不，不可能，我是在作梦……&rdo;芷娘喃喃自语着，以为又陷入前一夜的梦境里。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那个诱惑她红杏出墙的邪恶男人，竟然就是她的丈夫?

&ldo;芷儿，这是真的，这才是我真正的模样，平日里顾炎的表现都是为了避人耳目。

&rdo;

他徐缓地解释道，捧起她美丽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诉说着，怕又吓着了她。

她的眼神慌乱，不安而困惑地看着他，细嫩的小手触摸着他的肌肤。

&ldo;顾爷的脸色好苍白的……&rdo;她抚摸着他黝黑的肌肤，想起先前在石屋里，她因为难耐的激情而在那黝黑强健的肌理上轻咬着。

&ldo;那是石墨找来的香粉，我必须隐藏自己练武的事实，才能够让那些工松懈，以为我没有任何的威胁。

&rdo;他急切地说着，握住她纤细的肩膀轻轻摇着。

&ldo;芷儿，你怎么还不相信?真的是我。

&rdo;他开始怕她无法接受这一切。

难怪她触摸顾爷后，指尖都会有某种陌生的香气，那是他所上的&ldo;妆&rdo;。

先前的种种闪过她的脑海，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胸口有某种情绪不断累积着，压迫得她不断喘气。

之后，那些情绪陡然爆发，她低喊了一声，冲进他的怀里。

&ldo;芷儿──&rdo;他张口又唤着她，冷不防胸口遭到几下重击，他呛咳得稍稍岔气。

&ldo;你!真的是你!&rdo;芷娘愤怒地瞪大眼睛，听见他那声咳嗽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是他!真的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地握紧了拳头，猛力地捶打着他宽阔的胸膛。

&ldo;全都是你，从头到尾你都知道，却还这样戏弄我，对我做出那些事情来!&rdo;她气愤得不断喘息，用尽所有力气捶打着顾炎。

&ldo;芷儿，你听我说。

&rdo;顾炎没有阻止她，只是任凭她打着。

他小心地护着她，没有任何的反抗。

想起自己对她所做的种种，他怀疑她此刻手中若是有刀子，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胸膛。

&ldo;我不要听!&rdo;芷娘激烈地说道，双手捶得好疼，想起他第一次扮成魅影接近她时，她眼里开始凝聚泪水。

&ldo;你竟然到别馆来戏弄我，把我当成不知耻的女人。

天啊!现在真如你指控的，我的确是不知耻的女人，竟然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做出那些事情，当我回顾家哭诉时，你是不是在心里窃笑?&rdo;她想起自己对顾炎坦诚的情况，羞愤的情绪让泪水流得更急。

所有的事情都被揭穿了，她开始慢慢想起那些奇异的关联。

顾炎会脱口说出已经知道她跟魅影之间的种种，是因为那些事根本就是他所为，难怪瞧见她出入陆家，魅影会那么愤怒;难怪在最亲昵的时候，她总是会在魅影身上感受到熟悉……她想起在温热的水池中，她因为痛极而反抗时，魅影那句话语为什么会让她感到似曾相识‐‐那是在拜堂成亲那一日，顾炎对她所说的第一句话，安抚了她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芷娘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愚昧!在那时她就该察觉才是，同样的话语、同样的声调，以及同样由冰冷转为炙热的黑色眼眸……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而他竟恶劣到这种地步，欺骗摆布着她，让她沉溺在深深的罪恶感中，以为自己背叛了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