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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麦奥了一声,这倒是跟她想一起去了,不过她头发现在又长到肩头了,但影响不大,就没继续剪短。
但付绘绘那头长到腰间的秀发,真的是又厚又有光泽,她不心疼,许思麦都心疼。
付绘绘把垃圾桶拿过来,但许思麦拿着剪刀还是很犹豫:“你要剪到哪啊?我给你剪毁了怎么办?你要不然就等周六进城去理发店吧?”
付绘绘被她的三连问击倒,叹了口气,无比确定地说:“你就帮我剪到肩这儿,不用怕剪毁,我周六还是要去理发店修修发尾的。”
这回许思麦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头发的主人都不害怕,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但整个过程她还是十分紧张,于是无意识的话特别密:
“啊,你头发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吧?这么剪掉好可惜”
、“你头发太厚了,剪刀有点不给力”
、“没事,tony麦正式上线”
……“哦剪歪了……”
……中间还穿插着许多啊啊哦哦的语气助词,听得室友直笑,说她太可爱了。
最后还算可以,吹干以后刚好过肩,就是发尾整齐得有些生硬,确实需要再去理发店修理一下。
许思麦把地上的头发扫干净,刚好席静背着书包从教室回来,看到付绘绘难免震惊了一下:“你、你头发剪了?”
付绘绘指指许思麦:“她剪的。”
席静笑,温言细语:“还不错呀,挺好看的,就是我还没看习惯。”
许思麦得了夸奖就自信邀功:“出自我手,差不了差不了。”
刚才目击全程的几个室友全都扑哧一笑,谢可欣躺在床上拆她台:“哎呀,刚才还说手抖不敢剪,变得可真快呀。”
许思麦一点都不心虚:“那是十分钟之前的我,跟现在的我没关系。”
大家笑得更大声了。
*
周三的时候,开年考的成绩排名热乎出炉。
虽然不及上学期那次联考,但三百名出头也还算不错。
许思麦的语文仍稳坐班里的头把交椅,而且她发现自从上学期考了次全校第一,沈好便再也没抽过她上黑板上默写古诗文。
有种拿了块免死金牌的快感。
今天晚自习终于不用再考试,化学老师继续讲白天讲剩了的理综卷子,他们虽然坐得东倒西歪没个正形,但听得却是一脸认真。
许思麦正全神贯注地跟着老师的思路算这题的平衡常数,突然一下,两眼全黑。
许思麦的第一反应是透过窗户去看隔壁那栋高二教学楼的情况,果然也是一片黑暗。
居然停电了!
巨大的幸福瞬间笼罩着他们,紧接着全班跟着欢呼,有人打开台灯提供照明,微弱的光线里,化学老师一脸无奈地站在讲台上看着他们发疯,他不知道停电是停多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看着他们干笑。
走廊里也热闹起来,追逐嬉笑声渐起。
沈好手机打着光,一路躲避地穿过走廊,宣布了一个更加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晚自习不上了,留在班里学习还是回宿舍睡觉,你们自己决定。”
短暂的狂欢过后,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把自己的台灯点亮,化学课代表和李至极突然神经病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把化学老师请回来继续把卷子讲完吧。”
有一小部分人估计是觉得新奇,或者是觉得这样做能够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清新脱俗,所以也跟着起哄,撺掇李至极快去把老师请回来讲课。
当然,大部分人还是在骂他们智障,觉得他们自己有病还拉着大家一起痛苦,贱不贱哪!
李至极本就擅长选择性耳聋,两耳不闻这些反对的声音,兴高采烈地去办公室把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老师请回来了。
化学课代表踩着板凳把四个台灯均匀地放在黑板顶部,保证光线充足可以明亮地照亮整个黑板。
化学老师虽然笑得满面春风地在夸他们认真努力,但许思麦总觉得里面有点提前下班未遂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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