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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风洵身后宁宇婉幽手中的冷剑已经出鞘,燕玦身后的齐越齐墨两兄弟同样拔剑。
风洵平淡的看着周夷年,视线慢慢的看向燕玦身后的侍卫,他淡然一笑,“是要在这大婚之日血染高堂?”
燕玦眉头微蹙,看着周夷年的执着有着莫名的情绪,声音不由的沉了沉,“慕容井迟,把他带下去。”
苏曼歌后退两步,嘴角的凄笑像是一把利刃刺进周夷年的心脏,原本嫡仙般的俊脸,此刻狰狞的厉害,他双目从未离开过苏曼歌。
“跟我回去,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别躲藏了行吗,你知道我这两年都在找你吗。”
苏曼歌看着几乎是用祈求的话语的周夷年,嘴角收敛着嘲讽,笑意平淡了许多,似发自内心的冷意,“晚了。”
砰!
身后的慕容井迟重重的往周夷年的后背砍去。
下一刻,周夷年身子一软,晕了过去,慕容井迟瞬间扶着,却是看向风洵,“这是苏曼歌与周夷年的事情,千岁大人应该不像多管闲事的人。”
“本座的确不会多管闲事,只是,今日的周家主,情绪太过激动。”
风洵仍旧是温润如风的模样。
慕容井迟冷笑一声,顺势背起周夷年便往大堂走去。
燕玦负手而立,优雅一笑,也笑的让人颤意连连,“千岁大人不在南疆把控朝堂,却来太西看故人相思的戏码,苏曼歌与本王妻子莫名的接触,还真是让本王不得不怀疑,你们会在暗中对本王,对大燕图谋不轨。”
风洵风轻云淡的脸上掀起一抹戏虐,“看裕亲王说的,就算本座对大燕图谋不轨也不该是裕亲王操心之事吧。”
燕玦听闻风洵的嘲讽之意,嘴角邪肆的笑意越绚丽,“非我族类怎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风洵脸色不可察觉的微微一沉,他怎不知南疆亦如大燕一般内忧外患?只是,他与燕玦的身份不同,他在南疆能把控朝堂,兵权却是被太子握住。
然而大燕看似比南疆要飘摇,但是,大燕终究还有一个手握半壁江山的裕亲王,在遇到强敌时,谁都不会知晓,裕亲王与元宗帝一定会是联手扫除外贼,而非是窝里斗。
但,他在南疆势力是大,但远远不及裕亲王那本肆意,朝廷之事他擅长,若说战场之事,他暂时还得保留一些实力。
反正,南疆迟早会落在他手中。
大堂中诡异的氛围,被苏玖歌的声音给打破。
“虽然与裕亲王没什么交情,但我却是实打实的心疼卿梧,这些是曲莲丹,在百里府时听苏娘子说起卿梧体质很难得到子嗣,所以,这些送她好好调养身子。”
燕玦在听闻子嗣时,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异光,目光停留在苏曼歌手中的白玉瓶上,又凛然的看向苏曼歌。
“别怀疑我待卿梧的心意,这是很难得的曲莲丹。”
苏玖歌红唇扯着的笑意好似真的单纯无害,她看着燕玦怀疑的神色,继续说道:“裕亲王身边跟着药王谷的人可不少,我可没有那胆子在药王谷的人面前班门弄斧。”
燕玦眉眼半眯,接过苏曼歌手中的白玉瓶,心中莫名的笃定百里卿梧与苏曼歌有着他不知晓的事情。
风洵的目光停留在燕玦手中的白玉瓶,然后拱手,“本座今日也算是见证了裕亲王的人生大事,本座便先行告辞了。”
燕玦扬眸,看着风洵的眼睛带着几丝冷意,“本王就不送了。”
风洵收手,温和道:“裕亲王客气。”
苏曼歌同样对着举着刀剑的齐越齐墨拱手,淡雅一笑,跟随着风洵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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