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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蓦然笑出来:“糊弄我几天也好,祝祝,你骗骗我我也高兴,哪怕逢场作戏。”
似乎想到祝辛虚伪谄媚的样子,程林吻啄他锁骨的角度多次变幻,短促笑意之后居然变得有几分缱绻,就好似几分钟前求祝辛留下的人不是他一样。
“程林……”
祝辛攀着程林的肩膀,疲惫到睁不开眼,勾紧了手,下意识应了一声,听到程林近在耳畔的低语一语双关:“祝祝,想快一点就好好表现,想不那么累,就好好对我,我高兴了,咱们都能好过,嗯?”
灼烫的气息吹在耳后,祝辛搭在程林肩头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他身体悬空无处借力,只能依附于程林,闻言迷茫地颤了颤,程林已经抬头,所现尽是玩世不恭。
程林亲祝辛苍白的嘴唇,轻佻地挑逗,祝辛刻意躲他就追上去啃咬,抵着他额头不许他移开目光。
“祝祝,你这么聪明,你知道怎么讨好我……”
话音未落,祝辛扯着嗓子沙哑开口:“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努力叫程林好过?程林什么时候想过要他好过了?
但这种道理当然是讲不通的,程林很快就愉悦起来:“没关系,祝祝,我不怕累,我有的是力气跟你周旋,祝祝,只要你不觉得辛苦——”
程林耍着流氓手段,说的不仅仅是来日,还有眼下,祝辛怕了,要躲,不过无用,没谈拢也就罢了,来日如何不好说,反正今儿是不能善了。
于是祝辛便明白他的要害全在程林手里,躯壳或人生,程林想害他,简直易如反掌。
他确然没有多余力气再跟程林周旋,他心力不足,常常觉得自己躯壳下,灵魂已经佝偻着腰满目疮痍,随时就成了一滩扶不起来的烂泥。
过去那些忽视、冷漠、得而复失,已经熬干了祝辛的力气,他没有一点精力应付更多磋磨,没有一丁点力气再继续撑着脊柱支起着三两沉重灵魂。
他已经选择放弃一切,不再期待任何善意,可他还是不能逃脱。
所以程林很快就发现自己肩膀处湿透了,一大片温凉水渍,咬着牙不肯出声的祝辛慢慢发出啜泣,然后渐渐成为哽咽、大哭。
醉酒又成了发泄脆弱的出口。
他顿了顿,又凉薄地想:祝辛还能哭,可自己却不能——当然,哭了无非仇人快意,嘲讽他无能,或者祝辛当他假惺惺。
所以程林挑起嘴角,摸了摸祝辛发颤的脊背,只有愈发柔和的吻。
“我真的很累、很累……”
祝辛哽咽着没法顺畅说下去,他被迫搂住唯一的稻草:程林的脖颈,然后埋首在给他很多伤害的人肩膀纵声嚎啕:“好多次我觉得快要撑不下去了,实验楼楼顶有五十多米高,我上去了三次,第四次天台上了锁……”
还有,上周药柜丢了一瓶硫酸,老师急得焦头烂额骂了所有人一顿,最后是他在实验室找到了,当时却犹豫要不要还回去。
祝辛语无伦次,有了一个开口这些积攒的绝望就决堤,藏不下去了只能选择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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