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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还有最后一件事…”

蝙蝠侠最后说了一句话：“感谢你上次救了我。”

安妮差点愣住。

“呃，哈哈，不客气，蝙蝠。”

安妮招招手，身体化成光点消散，与黑夜融合在一起。

蝙蝠侠迎风而立，他思考了一会，掀起披风一跃而下，飞进哥谭的黑暗中，继续打击罪犯。

安妮回来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安妮：系统，你说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知道的话又是知道了什么呢？嗯？【我不懂啊，这怎么忽然变成烧脑剧了？】安妮：我比较怀疑他是在试探我，怕我对我不利，哎呀，这句说起来好绕口。

但是！

蝙蝠侠肯定不会把安妮和安娜当作同一个人，至今只有杰森一个人坚持这么认为而已。

【所以我们还能继续苟？】安妮：苟！

能苟多久苟多久！

最好苟到任务结束！

苟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

安妮迷迷糊糊地起床，下楼时猛然看见了布鲁斯的背影，提姆和达米安也站在他旁边，似乎在说些什么。

震惊，布鲁斯居然早起！

“父亲？”

安妮揉着睡眼喊了一声。

布鲁斯转过来看着安妮，似笑非笑。

安妮有不好的预感。

“安妮，听说昨天晚上你在公司干了一件大事？”

布鲁斯打趣地问道。

“……”

安妮：大事？呃，把公司职员的发型剪成地中海算大事吗？【应该…不算吧，顶多能入选一下最佳熊孩子排行榜。

】“我错了！

父亲！”

管他三七二十一，安妮先低头认怂，然后默默往旁边移，朝提姆眨眨眼，试图疯狂暗示。

提姆马上意会，上前和挡住布鲁斯看安妮的视线。

“啊，布鲁斯，我已经很严厉的批评过她了！

安妮应该知道错了！”

提姆说得声情并茂。

安妮在提姆身后猛点头：“嗯嗯！

提姆已经很严厉批评过我了！

我错了，下次还敢，哦不是不是，下次不敢了。”

安妮躲在提姆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委屈地看着布鲁斯，试图在求原谅。

【你咋这么怂】安妮：呃，他昨天晚上吓到我了，今天一大早就看见他…我不自觉地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