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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第5页）

余夫人哽咽着点头，低声哭起来。

&esp;&esp;何之州看看她，只觉无奈，又看了看屋内陈设，的确如传闻所说那般简陋，不见余先生的儿子，便问：“大郎不在家吗？”

&esp;&esp;亲切称呼，便能显出曾经的关系亲密。

&esp;&esp;果不其然，余夫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蓦地暗淡，继而换成长辈惯有的慈爱目光。

&esp;&esp;“下地去了。”

&esp;&esp;何之州微微颔首，虚扶余夫人，坐到椅子上，恭敬地问：“多年不见老师，不知老师与师母可还有姑娘？”

&esp;&esp;没想到这一问，竟激起余夫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这是何之州并未预料到的。

&esp;&esp;“没……没有。”

余夫人支支吾吾，躲避何之州漆黑传神的眼睛，忽又多说了一句，“他倒是想要，但身子不行。”

&esp;&esp;常年流连妓院，身子不好也是常理。

&esp;&esp;“你相信你老师吗？”

余夫人转变思维，反问。

&esp;&esp;望着她哭红的眼睛，何之州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那是自然。

不然，某也不会这时候过来祭奠。”

&esp;&esp;“某来之前，去了学堂，但守门不许某进去。”

何之州道，“他们说平日连老师的姑娘都不许进门，又怎会让我这个陌生人进门。

所以某方才，才会问老师与师母可有姑娘。”

&esp;&esp;“没有没有。”

余夫人立即回道，速度很快，且附带着横摇头。

她这些下意识反应，令何之州感到好奇。

&esp;&esp;他正想继续往下试探，没想到院门忽然出现道身影，还未扭头去看，便已知晓来人是谁，只因声音格外熟悉。

&esp;&esp;“余夫人。”

是关婮，她又来了。

&esp;&esp;“你怎么又来了？”

余夫人见门口站着的来人，是昨日上门胡说八道的胖女人，立即起身，不问上门何事，扬起竹丝扫帚便冲上前，赶人。

&esp;&esp;“关娘子，快走！”

情急之下，何之州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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