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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泽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看着她道:“过来,给你擦药,包扎一下,要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
简宁冷笑,要包扎,他的秘书也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傅天泽亲自来?她一个小小的待选佳丽,有这么大的面子?
然而,她只是心里想想,面上却泛起微微羞涩的红晕,紧张地看着傅天泽,一小步都不敢往前迈:“大叔,我……我自己擦药就好……你……我……”
女孩天真自然的反应让傅天泽觉得好笑,他说:“作为主办方的老总,候选佳丽受伤了,我有义务来看看,你的胆子再小,也不应该怕我才对啊。
小程去给你拿衣服了,快点过来,包扎好了,你还得出去参加比赛呢!”
他说得娓娓动听,却又带着些许隐约的压迫感,简宁咬紧下唇,低着头挪到沙发边上。
“坐下。”
傅天泽道。
“嗯。”
简宁规规矩矩地在他旁边坐下,很听话,头却还是不敢抬。
“伤到哪儿了?”
傅天泽温柔地问,身子朝她靠近,熟悉的气息顿时将简宁笼罩,这个男人曾与她同床共枕三年,却亲手将她的人生毁去,如今再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简直想要作呕。
简宁两手揪着胸口的浴巾,犹豫着伸出一条白嫩的腿,膝盖下面有两道深深的口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傅天泽轻轻握住了她的小腿,他的触碰让少女浑身一颤,他看着她,眼底柔情似水:“别怕,我会轻点的。”
说着,用沾了消毒液的棉签浸润伤口,伤口的灼烧感让简宁嘤咛一声,莫苒的嗓音本来就软糯,这声轻吟简直动听如天籁,傅天泽没抬头,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若非临死前亲眼所见,简宁不会相信傅天泽是个衣冠禽兽,如果她此刻真的是一个无知少女或任何不知傅天泽底细的女人,肯定都会被他的温柔体贴所感动。
而且,傅天泽并不像那些下流胚子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他保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对待猎物不会猴急,只会徐徐图之。
因此,他为简宁处理伤口,也仅仅是处理伤口而已,没有半点不规矩。
又或许,是他对她并不感兴趣。
包扎好右腿的伤,傅天泽松开了她的小腿,一抬头却瞥见了简宁带笑的眼睛,待发现他看到她了,她又慌忙地移开目光,白皙的小脸早就红透。
这种感觉好像是暗恋的小动作被人发现,躲避不及似的。
傅天泽笑道:“你好像很怕我?”
“没、没有。”
简宁摇头。
“不怕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傅天泽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朝自己看过来,英俊带笑的脸一点一点向她靠近,在简宁以为他会亲她时,傅天泽却轻声笑问道:“不是说想学服装设计么?为什么突然跑来参加选美比赛,嗯?”
傅天泽是一个精明的人,对于来历不明的她自然会抱有怀疑,简宁一早就准备好他要问她,她羞涩的面容忽然一变,眼底满是痛楚,别开眼睛,站起身来道:“……我得走了。”
傅天泽没拦她,很绅士地松了手,双腿交叠地靠在沙发上道:“好啊,如果你不说,就不用继续比赛了。
我不喜欢不诚实的女孩子。”
简宁刚拖着受伤的腿走了一步,听到他这句话,猛地回过头来,眼睛里的痛楚化作滚滚的泪水滑落,她死死地咬着唇,双手也在胸前越揪越紧,终于被逼无奈开口道:“妈妈……妈妈得了胃癌,没有……没有钱看病,我撑不下去了,读再多的书有什么用呢,我可以不读书不学舞蹈不学服装设计,可是……我不能……不能没有妈妈……”
她说完,像是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崩溃,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想到自己的妈妈不知身在何处,简宁的演技里掺杂了太多自己的真实感情,越哭越逼真,演得连自己都信了,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可能不被打动。
果然,等她哭得抽噎时,她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蹲下,接着一双大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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