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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我脸上一阵青白,虚汗淋漓,声音微弱地呻吟道。
宇文慵迟疑片刻,俊脸上掠过一丝防备,终是横抱起我,朝房里走去。
身体软弱无力,意识已经模糊不清,隐约感觉有人狠狠把一碗苦药灌到我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上的疼痛逐渐缓解,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镂金花帐,原来自己正躺在宇文慵奢华的塌上,脚踝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
窗外的风卷来一丝凉意,东方微露鱼肚白,这一夜竟如此漫长。
胃中还是阵阵翻腾,脚踝麻麻地疼着,想来他给我喝的定是些镇痛宁神的汤药,治标不治本。
宇文慵坐在红木桌旁,面无表情地抿口茶,抬眼看我,双眸炯炯。
“你怎么回来的?”
他挑了挑眉毛问,声音中半点温存也无。
“……骑马回来的。”
我身子虚弱,见他这种态度更是火大,故意打岔道。
“……我是问你,兰陵王怎会轻易放你回来?”
宇文慵微微愣住一下,随即“哼”
了一声,沉声问道。
“你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
我扬扬眉毛,白了他一眼,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今夜已过,照冢宰府这幅情景,想必面具将军已经顺利救出水牢里的北齐将士。
等等,兰陵王?电光火石间,脑中忽然好似有闪电划过,一瞬间照亮了内心深处的记忆。
面具将军……兰陵王?仿佛一直徘徊在意识边缘的某处记忆骤然惊醒,炸雷一样轰响在心间。
想起那日在博物馆中,玻璃柜中的修长卷轴。
“新将入阵谱弦歌,
共识兰陵贾舆多。
制得舞胡工欢酒,
当宴宛转客颜酡。”
清晰记得那日,空旷明亮的博物馆中,我瞧见画轴上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宽袍水袖,面上却戴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隐隐泛着肃杀之感。
旁边一行瘦硬的书体,“兰陵王入阵曲。”
从前竟未想到,他就是兰陵王高长恭。
脑中关于他的历史记载断断续续地涌入脑中……兰陵王的名字流传后世,除了他的骁勇善战,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身世成谜。
他的生母在史书上并无记载,一直是后世揣测的谜题。
――兰陵王兄弟六人,其他五个兄弟的母亲是谁都记载得明明白白,唯独兰陵王的母亲是谁,史书上没有记载。
而当时对女性的社会地位是没有什么避讳的,即使母亲是ji女也没什么关系,比如他的一个弟弟的母亲就是ji女。
那么他母亲的身份想必是十分特殊,以至于竟然不能记入族谱。
转念又想到他的结局……心底骤然蔓过一丝惊痛,惊慌恐惧立时萦绕心间,一种寒冷由内而外地包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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