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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和他生活了十八年的江老都成为了他的敌人,不外乎其他人就没有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潜伏。
只不过,现在的姜年不愿意去猜,不想去猜。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就有了,至少现在,他不想给他身边的人抹黑。
他已经承受过一次背叛之痛了。
而且,天命将至,现在怎么猜测都没有必要了,很快所有的真相都会浮出水面。
于是,姜年压下猜忌,握住了拳头,感受到里面蕴含的汹涌澎湃,远超曾经的力量,他皱起了眉头,非凡没有半点喜悦,反而还忧心忡忡。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以我现在的实力来说,在开蕴境可算几等?与大世界的天才相比,又相差多少?”
首先是对自己实力的担忧。
“现在已经九点了,离天命花成熟还有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就我现在的修为而言,够不够我活下来?”
再是对自己命运的担忧。
他看向旁边的天命花,怔怔出神。
此时的天命花已经收敛了所有的光芒,显得平凡了许多,甚至于它的花瓣都靠拢了起来,掩盖住里面的姜年面孔的花蕊,形成一个金色的花苞,将自己从头到尾团团包裹,不露一丝缝隙。
从盛开到归拢,这个样子似乎是要不进反退,可姜年清楚,以他与天命花的联系,他能感知到这个小小的花苞之中正在孕育着什么。
那是一股令他心惊的力量。
仿佛整个地球都浓缩在其中。
绕是天命花是从他体内取出来的,姜年都感到了一种真切的渺小,世界之大,万物为蝼蚁。
半晌,姜年将花苞轻轻捧起,认真仔细地端详上面的每一个角落,待彻底将之模样铭刻在心中,他把第三个柜子打开,把花苞放了进去,并且用铁锁锁上,只是那把钥匙还插在上面。
“谁爱要谁要吧。”
姜年嘀咕了一句,随即站了起来,走出房间,往自己家走去。
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但是现在他只想和父母呆在一起。
不过路上他也在想,为什么迟迟不见有人来寻他父母。
虽然这种想法非常大不敬,可血身凝练的条件之一不正是他父母的命血吗?现在可就是跨年夜,是要等到最后一刻才出现吗?
想到这里,姜年突然脚下一软,竟有些站不稳了。
“我到底在干嘛啊……心安理得地承认父母即将死去?”
这与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罪犯杀死有何区别?
你可是知道真相的,你不在想如何阻止,却在想为什么敌人迟迟没有出现?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可是你的父母啊!
姜年咬住嘴唇,面色苍白。
最后,姜年不得不承认。
他真的怕了。
他从一个百无禁忌的活力少年变成现在的懦夫,因为什么?江年,全是因为他。
就像是在村子里可以耀武扬威的土大哥去到了大城市后,被一个又一个大人物嘲笑与辱打,从一个沾沾自喜的勇者成为一个明白现实懦夫,这个过程……其实很多很都深有体会。
无奈而悲凉。
他们不得不接受,即使自己受到伤害,家人受到伤害,在那种悬殊的差距之下,他们最快能想到的,或许就是如何自保。
这能怪姜年吗?
他自己也不想。
由于这突然的心态转变,使得姜年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正向他靠近。
姜年猛然转身。
看到一个女孩站在他背后,一只手抬起,似乎是想拍他的肩膀。
姜年愣了愣,“艺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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