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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他的手腕说:“这是七星瓢虫,有益的,随它去吧。
你今日对战完了?”
他手腕脉搏稳稳。
“今日,没对战。”
他反问,“有益?”
“嗯。
瓢虫有很多种,主要看它们背上的星星来分辨有益或者有害。”
我拉着他,边将他推倒在石桌上边解释,“譬如六星、七星、十二星、赤星等都是有益的。
而十一星、二十八星是有害的。”
他上半身顺从地在石桌上躺平,又问我:“什么是有害?”
“会啃食庄稼的有害。
好多种有害的都喜欢啃土豆。”
我解开他的腰带问,“我未曾见过你身上的天一教纹花。
午后无事,能否一找?”
他说:“好,主人。”
于是初夏的午后,我与他白日宣淫。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顶上的葡萄藤攀爬上卫彦强悍的肉体,影卫生涯在他身上留下的多处伤疤已经淡了很多了。
他忽然举臂挡住眼睛,我有些奇怪,因他夜间房里通常主动又坦荡。
我用他偏爱的方式细细吻他面颊,在他耳边小声说:“倘若你不喜欢,咱们到此为止。”
“喜欢。”
他仍然挡着眼睛却说,“不惯,白日。”
我笑了一声咬上颈项上突突跳动的经脉。
卫彦习武之人,对致命区域最为敏感。
他猝不及防被咬住,全身绷紧但并未反抗,整个人在强大的底色上晕染开献祭般的温顺和隐忍。
我再往下解掉他裤带,在丹田处找到纹着的印记两瓣小小红花,于他深麦皮肤上违和地娇艳欲滴。
我咬上红花,他皮肉本能地后缩,又因后天的心甘情愿而没有脱离我的唇齿范畴。
他分泌的汗水在我唇齿间咸咸滑滑,一整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允许我品尝。
我缓慢进入他,又倒回去隔着薄薄的皮肤反复轻咬经脉。
他里外都收得非常紧,令我舒适到头皮发麻。
我拉开他的胳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有些失神,仿佛可以对他做任何事,而他连痛都不会叫。
我吻过他薄唇之后,他自己微微分开唇,涎液从他嘴边滴落。
我问他:“卫彦,你舒坦吗”
他看着我点头,一如既往地坦荡,只是刚出口即在我进出之际转为呜咽,于是他闭嘴。
我探食指进他齿间,他没有咬下去,开始受伤猛兽一般,连续不断地呜咽。
“李平,我来拿……”
院中蓦地响起声音又消逝。
卫彦一围裘裤追出去,而我被迎面袭来的黑衣从头裹到脚,眼前一片黑暗,难以喘气。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卫彦随手裹住我的衣物里爬出来,身上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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