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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乎被惊动了般，睁开了眼睛看向法兰克福，嘴角上抽露出一种无声的笑意：“你又是谁？”

她想了想后更是笑得讽刺：“原来那丫头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

“你到底是谁？”

法兰克福如今灵魂状态，可他还能用一些中阶魔法，因为肉身的失去他已经进入了虚弱期，只有占领了安吉尔的肉身，年内他才能再一次恢复巅峰，到那时怕是邓布利多都不再是他的对手。

女人看向他，眼睛漆黑如墨：“我就是安吉尔，安吉尔就是我。”

“不可能！”

法兰克福吼道：“我亲眼看见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女人笑：“你赶走了另一个我，而我却是安吉尔的本尊！”

“什么？”

法兰克福表示无法理解。

女人道：“她就是我，我还是我，只不过她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而我……是她本尊！”

“怎么可能！”

“双重人格你不知道么？”

女人伸出两个手指道：“也意味着一个人的体内拥有两个灵魂！”

“灵魂分裂……”

“可以这么说。”

“那你就是安吉尔？”

“不，安吉尔是我分裂出的附属人格，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只拥有我的部分记忆。”

女人的笑意收起，双眼猛地化为一道肃杀之气：“而我，我是张晨曦，一个来自于另一个时空的灵魂！”

法兰克福虽然熟悉黑暗魔法，但对于多重人格这种专业术语却是似懂非懂，但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名叫“张晨曦”

的女人似乎才是真正的安吉尔。

法兰克福可以感受到张晨曦的身上似乎拥有着一种令人生畏的东西，这种东西很像黑暗世界里的大佬，狠辣，狡猾还有绝望。

不错，张晨曦的眼神里透着一种绝望，好像在她眼里一切都没有生机。

这种人，应该是那种不畏惧死亡的人，因为他们的灵魂好像已经死亡了。

“记忆告诉我，你活了三百九十年，那么你告诉我，活那么久有意思吗？”